哈哈哈……”
刘太守开怀大笑。
“对了,这是下官昨夜剿灭强人时,意外发现的账册,”
孙立从怀里掏出资本小册子递给刘太守。
“哼,这群家伙好得很。”
太守接过一看,脸色变得很难看。
随即重重合好册子,沉着脸也不说话。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双手背负走动,像是思索。
孙新上前半步,铿锵有力地说道:“大人,生气不值当。
等风头过去,咱再来琢磨收拾这几个刺头。”
“哈哈哈,不错!”
刘太守脸上爬满笑容。
孙新趁热打铁,掏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盖着登州官府印章,有些发黄的地契:“大人,你也知道小人随兄长到登州,外来女婿被人诟病。
毛家的五千亩良田,几家铺面,我想买下……”
“说这些作甚?”
刘太守兴致缺缺地看了眼,大度地摆摆手:“回头我让人送来批条,登记在你名下。”
“谢大人,可一码归一码!”
孙新话语简洁,却识趣的保证。
随后又跟太守聊了会,便跟孙立告辞。
孙立走出内院后,仿佛回过味似的感慨道:“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送些金钱来的实在。”
孙新瞥向后知后觉的孙立,说着经验之谈:“兄长,以后不能太过死心眼,要灵活变通啊!
世道如此,你要是不会来事,能耐再大,也原地踏步。”
“哎,道理其实我懂!”
孙立听了沉默半晌,才悠悠哀叹。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做到兵马提辖官。
听到的见到的不知凡几,只是一直固执地忠于朝廷,恪尽职守,不敢怠慢,才没有触及底线。
孙新当然知道便宜兄长懂得,半提醒半开导地说:“人要学会与时俱进,融入不了环境,便只能被淘汰。
有时候灵活变通一些,不义之财,管他落到谁的口袋里,又不是让你做坏事,保持本心即可。
”
兄弟说的是。”
孙立连连点头。
兄弟俩边小声嘀咕,边按原路来到后院。
与守在这里的邹渊,乐和两人碰头,赶着马车悄悄离开。
乐和心思灵巧,从悄悄摸的来送钱财能猜到一二,凑到孙立身边小声询问:“姐夫,你这回升官了?”
“你个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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