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了年岁,但依然挺拔俊朗的王爷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一指卫玄,“你这大总管怎么当的?就这般由着大郡主折腾么?还选了王妃外戚家的什么姑娘?咱们王府难道连个可以撑事儿的女人都没有了么?!
”
卫玄垂手恭敬的站在堂下,还没等他开口,立在他身后的言重山说道:“这次是因为姑奶奶出花账被大郡主抓了把柄,虽郡主未曾难为她,但姑奶奶脸上下不来,自己撂挑子。
说起来还是姑奶奶给了王妃一个措手不及,您是知道王妃那脾性的,怎可能让她去经管那些日常琐碎?先不说王妃太过仁厚,只怕这些杂事给她累出好歹,您又要心疼。
”
这话里多少带着点儿取笑的意味,但筑北王听在耳朵里却很是受用。
王府中谁人不知他们王爷对王妃是一往情深,珍爱得如珠似宝?起风怕吹着,天晴怕晒着,自娶进府就像菩萨似的供着。
在王妃一连为王府添了一位世子两位郡主之后,王爷虽纳了侧室,也是为了替愈发娇弱的王妃分担些罢了。
按王爷的话说,这么美的女人,像花朵似的,怎忍心让她沾染俗事?所以才把西院诸事交予他未出阁的堂姐,这一交就交出去十几年。
王爷也不是不知道堂姐的所作所为,但,不过一些银子而已,睁一眼闭一眼,就当给他的王妃买个安宁了。
卫玄瞥一眼吊儿郎当的言重山,吓得他立刻收心敛神。
“王爷。
”卫玄上前一步说:“正如重山所言,这次的事儿如果用府里的女人确实略有不妥。
先前我也知晓大郡主的想法,觉得颇为可行才未及时禀告。
”
筑北王停下脚步稍作沉吟。
这话说的也有理,他那堂姐,头发丝儿里都透着精明刻薄,这次实在是做得过了,落了人口实。
但以她的性子,恐怕府中的女人们也没人敢开罪,招个外人进来……似乎也无不可。
“请来的是哪一家的姑娘?人品如何?”
卫玄答道:“是王妃弟媳潘三奶奶家的侄女,章家已过世的五爷章衍的姑娘,名叫静言。
”
在没了解一个人之前,卫玄绝不会轻易品评对方人品。
反正既然这姑娘来做西院管事,平日少不得接触共事,不出一个月,到底如何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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