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跑,不是正常的跑,带着点激动,带着点兴奋,脚步还有点飘。
余信摸摸下巴,看向办公室里的绿色植物,屋里的绿和窗外的绿交相辉映,春天到了。
他家老板和别人不一样,陶振杰的人生只有一个季节,那就是春季。
但是余信感觉,今年的春天有所不同,以前嘛,只是春风拂面,万物不停的复苏,而今年,是不是要播种,开花,且结果了?
……
陶振杰出了办公室,就给严戈拨了电话,电话没响一会儿就通了,严戈那略微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你好,哪位?’
就算是通电话也有种上课感觉的语调让陶振杰噗的就乐出来了。
第二十章对陶振杰重新定性
‘陶先生?’严戈迟疑的问。
陶振杰把手机换到另外一边的耳朵上,“严老师这话问的,是没存我号码吧。”
‘嗯,’严戈承认了,‘忙忘了。
’
陶振杰啧了声,“严老师这信誉度……”
‘我……’
“开玩笑的,”
在严戈解释前,陶振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别的事儿,就是你东西落我这儿了,正好我待会儿要去办点事儿,路过你们学校,我给你送过去吧。”
‘什么东西?’
陶振杰在听筒里听到了点杂音,他估计严老师正在身上翻,陶振杰笑了笑,“不知道,但一定是你的,昨儿除了你,我房里再没进过别人。”
严戈一顿,‘我晚上去取吧,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
“我妹上个初中都挺晚才放,你们不得小半夜啊,别折腾了,我顺路。”
‘那好吧。
’
“你们中午几点放?”
严戈说了时间。
‘正好来得及,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
“好的。”
电话挂了有一会儿了,严戈也没把手机收起来,他用拇指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发直的眼睛不知道是在看下面的实验田,还是玻璃上倒映的自己。
他嘴上,有个小红点。
那是陶振杰昨儿嘬出来的。
当时他俩都喝多了,具体发生了什么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严戈就记得他像狗似的啃了自己一口,整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但是印子留下了。
那小红点不大,醒目程度却超乎了严戈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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