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凡桐继续道:“如此大好的宫宴,贵人们应当把酒言欢才对,方才妾身饮多了酒便不讨人嫌了。”
说罢她退回了褚夫诸身边,乖巧的给他倒了一杯酒。
褚夫诸拍了拍手,殿外便有貌美的宫女入了殿翩翩起舞。
“怎么学乖了,自己坐回来了?”
褚夫诸接过酒盏。
“怕殿下还给我挖坑,再得罪几个世家娘子。”
夏若凡桐的脸色说不上好看。
“哈——”
褚夫诸笑道:“你还有怕的时候?”
夏若凡桐翻了一个白眼:“我是烦,三个萝卜五个坑。”
直到最后夏若凡桐都不知道今日这坑是褚夫诸亲自给她挖的。
“无非就是些世家女子家的吵吵闹闹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褚夫诸道。
“殿下方才看了,那申屠家的人开口闭口就是要我的命。
这女子家的吵吵闹闹还真是够狠。”
夏若凡桐瞪了一眼台下的申屠母女。
“有本王在,她们不敢动你。”
褚夫诸开解道。
“殿下你就是我的催命符。”
夏若凡桐毫不客气道。
褚夫诸脸皮厚道:“是催命符,也是保命符。”
北堂境内凡是他想保的,便是北堂皇帝也不会动。
“呵呵——”
夏若凡桐冷讽。
那么厉害,南梁与荣成边境一战不还是输给了她?
酒过三巡、殿内不少贵女不乏有饮酒上头愈发大胆的,摇摇晃晃来到褚夫诸边上好看的双颊成嫩粉色,让人垂涎欲滴。
夏若凡桐有眼色的让开一条道。
那女子一袭青花云锦襦裙、藕似的腕上拎着一壶酒:“殿下,我敬你。”
那人是真喝多了,连敬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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