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是唯有爱与自由是不可被亵渎的,神明也不应如此。”
这是我高中时候在一本小说里面读到的,在十年后我依然可以记住她的模样,那是她本应有的样子,就让她一直存在于美好的记忆里,年少时的我便不敢称之为爱情了,“爱情”
二字不只是甜蜜和相伴,更有的便是责任和未来了,所以那便不是“爱情”
了,我怕那是对“爱情”
的亵渎罢了,不怎么喜欢提及“爱情”
的我也说不出“爱你”
二字,或许那只是被默许的“陪伴”
罢了,我想着你,你念着我,这便就可以了。
我平时也是喜欢看日本动漫的,我认为那便是最好的“爱情”
了:“我想,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下去了。”
动漫也毫不避讳地表达着孩童时期的“爱情”
了,那是个夏蝉的季节,我红着脸奋力地跑向你家的方向,像进自己家一般跑进她家院子,然后大声地喊出你的名字,就那样期盼和你见面,然后会传来一声亲切的挑逗声:
“军儿啊,来找娟儿玩啊,在屋里呢,我喊她……”
还没来得及喊她就已经穿着小碎花裙跑了出来,招着手大笑着跑向等待着的你,见着你向我而来的那一刻我也朝着你招着手,然后拉着手一起跑过余辉照着的地方,因为有你,我会开心一整天的。
相比少年时期的“爱情”
,我更喜欢于孩童时期的“爱情”
了,这便是宫崎骏老爷爷笔下的“爱情”
了,热烈而童真,看起来是那么地简单纯洁了。
教室今天格外的热闹,两三个孩童一堆藏着议论着什么,有着一些男孩子便用着仇视的嫉妒般的眼神看着老斗,像是偷了他家的小鸡似的,要立马要上前一口吞了自己,不明所以的老斗便睁大眼睛扫视了教室一周,眼前又转了转回想着,没有发现什么新奇的老斗也没有过问着,便直着腰走向自己座位了,踏过“呲呲”
响的长廊便走到了靠后的座位处,就在老斗习惯性地要坐下去时,自己的独一排的桌子不明所以地多了一个,课桌是新的,那刺鼻的油漆味依然残留着,老斗呆了呆弯下了腰看着桌子里面有着什么,和老斗预想的是差不多的,里面码摞着未开封的书本,还有着几本写过字的本子堆在一起了,好奇心趋使下老斗要拿出那本写过名字的本子的,看一看这个靠着自己同学的名字啦,最起码可以看得出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但受过教育的老斗心里窜出着这样一句话:“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
,很显然,老斗是不愿意做这个不礼貌的人的,这便放过书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了。
孩童时期的男孩子便有了对异性的懵懂期盼了,这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老斗自然也是不意外的,期盼着有一个女孩子坐在自己的身旁的,这个女孩子是穿着碎花衣服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显得更加有精神了,圆圆的脸蛋显得可爱,有神般的眼神更是有着画仙点美的美了,这样一来老斗便要装的更加完美了,要给这般完美的女孩子留下不错的印象的,要两个人一起谈笑,一起玩伴,所有的美好一下子窜进了老斗的脑海中,跟童话故事一样,令人憧憬着,向往着。
学校上课的铃声这时便响了起来,这般响声便打断了老斗的思迅,眼前触手可及的美好便被这般打碎了去,像是那碎掉的镜子一般摔得稀巴烂了,再次捧起便要伤人的。
这铃声像跟有魔力的,乱杂吵闹的教室瞬间变得安静有序了起来,刚刚打闹调皮的坏孩子这时也挺直个腰两手端庄地坐在座位上了,这样看去便有些未来可期的可能了,像个苦读的书生要考中进士的。
岳阳这时也拿着一根竹棍大步迈了进来,像是有着顾虑一般不断回着头张望着,走到教台上的岳阳转头向着门外招了招手紧促地说道:
“周文娟,进来呀,进来……”
这般举动便惹笑了后排的坏小子,即使用着力气憋着,但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叽笑声,岳阳便跟个奸滑的老鹰一般听取着这叽笑声,虽然老鹰的听力不咋地,但后排叽笑的坏小子还是被看了去,随即便黑着个脸挥起手中的竹棍示威着,后排的坏小子也很吃这一套,笑眯着的脸瞬间愁杵了起来,这般愁杵的样子便真像个学者一般努力地思考着人生。
见着门外没有着一点动静,岳阳转过身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不,翻白眼时候用着用劲太大差点翻不过来了,眼镜也被甩到讲台下下狠狠摔了一跤,后排的坏小子终于崩不住大笑了起来,如同看着滑稽的猴子一般搞怪,逗得看众笑得止不住了。
这时的岳阳正恶狠狠地盯着后排的坏小子,像是要摔死他们一样,老斗也见不得这些坏小子整天自以为是,做着愚蠢的动作非要在人群中博取存在感,在老斗看来,那便是恶魔了,以做恶为乐的痴魔,这一刻岳阳便像个执法者一般审批着这些恶魔,手中的鞭杖在惩戒丑恶,这才让这般人间恢复以往。
后排的几个坏小子被岳阳鞭策后这才乖巧了下来,像个拔了爪子的猫蜷缩在角落里舔着伤口,再也没耐心的岳阳便大步走着出去,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像小精灵般的蹿进教室掠过岳阳跳到了讲台上了,被猴耍了的岳阳便冷着脸走到这个叫周文娟的身旁,可能是女孩子的原因吧,岳阳便轻轻拍了拍周文娟的头说道:
“你怎么这么调皮……”
这时教室里面又开始躁动了起来,眼睛不好的老斗却看不见那同学的模样了,但看见前排的男孩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老斗便确定这便是一位女孩子了。
那时的女孩子是不容易上学的,村里的老辈一直说着“女孩子家家上学有什么用,还不是嫁了人了……”
,这句话便像是烂掉的枷锁一般禁锢着这里的女人们,好像女人天生就是要嫁人的,天生的使命便是传宗接代了,可能她们便是被是被枷锁禁锢许久的人了吧,被囚禁地太久是忘了要站起来了,“因为自己是这样,所以你也必须是这样……”
,这便是人类的诟病了,天选般的我们最终也会学着周围的人们变成他们的样子,这样才有资格和他们一起交流说话谈恋爱了,这样看来,那些独来独往的人才是做回真我了,但代价便是永远一个人。
岳阳见周文娟傻乐着笑着,便推搡着这个女孩走到教台前面,正过身子看着下面说道:
“这位同学是从外地转学过来的同学,让这位同学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岳阳说着便退过身走到教台边上,这样看着便像是一位绅士了,这女孩看着教台下的坏小子睁着大的眼睛看着说着,周文娟见这般坏小子笑着闹着,便朝着讲台下做着有些可爱的鬼脸了,看着台上的俏皮耍怪的新同学,那坏孩子便突然有了兴致,睁着大眼睛也做起了搞怪的动作回应着,搞怪机灵这般的词语正合适这位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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