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从顾姨那儿领了药的谢共秋急忙跟出去,飞舞的衣摆带倒了桌上好几个药瓶。
顾红燕怒瞪骂道:“一个两个毛毛躁躁!
赶着投胎去吗!”
骂完外面的,骂起屋里的,
“叫权胜文?你怎么不叫权找死呢!
这么严重的伤拖到现在,还看什么医生!
干脆等着投完胎自愈啊!”
说着。
熟悉的撕扯声响起。
同陆忱的伤一个类型,都是拖着不及时治疗,然后自作自受忍疼生拽。
“顾姨,我落了个药!”
谢共秋又急急忙忙折回来。
余光瞥了眼那趴在床上给病人处理伤口的顾红燕。
认证了,被连罪的倒霉鬼。
谢共秋取上药瓶,赶在顾红燕再次发火前飞快溜走。
意外接到陆忱电话。
洛初连头发丝都洋溢着开心。
从进来后就没有变过的冰冷表情一下春暖花开。
一个手势打断包帼,兀自到窗边接通。
“在哪儿?”
陆忱温声试探,漫不经心补充了句,“刚好结束,接你一起回?”
前面,开车的谢共秋嘴角无声抽了下。
装得怪好。
完全看不出一分钟前还因为接不到电话担心至极,满身不悦的郁气。
那边,听到这话的洛初微张着唇,因陆忱还记挂自己而塞满喜意,晕晕乎乎。
这沉默让陆忱心一紧。
更像是印证某些不好的猜测。
陆忱深邃清隽的眉目一瞬间厉起。
然而,不等他开口。
脆生生的嗓音小声说出地址。
紧接着。
不用陆忱开口,乖巧小孩自己便一五一十汇报起来:
“我出来听课了。”
“老师夸我很有天赋。”
“我觉得,可以试试,当你们的主唱。”
陆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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