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苍负雪已站在院中,一番傲远清高模样,姿态昂扬。
他们双眸对视,女客冷不丁地开口:“你不能进去。”
苍负雪面无表情,或者说他不屑拥有,他的情根当是最早被拔净的。
他根本不做出回答,那是必然之行,他向前进,全然不顾面前的女客。
“该死的人已经死了,”
女客重重挡在他面前,脸上明显沉了一度,“饶过她。”
“为何?”
苍负雪不伤她,只偏头问。
“拔掉她的情丝,她只如鬼怪无情,生而无乐,更寻死路,此行无异于杀人。”
女客言尽,苍负雪全然不关其理,但实在要失去耐烦心,便回答女客几句。
“愿为情死,不够痴狂?情根无错,可要以命祭情,简直无可救药。
我掘她情,不要她命,让开。”
苍负雪推开她,闯进内屋,东盼西看,却不见女子踪迹。
望到那窗,心一沉,退出门来,甚感愤怒。
“为何坏我掘事?”
他迅速出手,与女客起战,“自作聪明。”
事实即是,在女客与苍负雪纠缠之际,便在拖延时段。
那时女子吃了药丸不到半刻便醒来,只是记忆全无。
“你醒了。”
女子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红衣女客,惊奇中带些恐虑。
“你……你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是哪里?”
女子边问边艰难爬起来坐着。
这黑沉木屋,比不得她家中凰壁,让她觉得有些陌生,潮湿阴冷之感油然而生。
女客没有回答,只流利紧凑地叮嘱:“后窗开着,你出去之后,向北狂跑,出了林便安全。
记住,你的家在北中院,你是家中独女。”
女子还没反应,便被女客从后窗送出,心思朦胧之际,她还是顺着直觉往北出了林。
脑海里不断重复女客的谨言:“完成男书,万不要爱上其他人。”
她心里想,我本就要完成男书,创造佳话,怎会爱上他人?此语言甚是古怪。
女客跑出,苍负雪便追了上去,一番打斗来,竹林树叶漫天纷飞,最终两人停下对峙,女客白纱如轻云在空中轮转。
面纱已去,留下一张精巧绝美的女子面孔,看者怜惜,又令人艳羡。
“戍子颖,我几番绕过你,你非要逼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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