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的簪子…”
红衣使徒低眉小声说。
“能从我身上偷走东西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回吧。”
南弦歌叹了口气。
“可是…万一…”
使徒欲言又止。
“随她吧。”
南弦歌转身进入轿撵内,示意打道回府。
远归客栈内,牧九天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睛看着一个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第一次见南弦歌,那时候他才10岁,记忆中的南弦歌已经很模糊了,时隔十二年再见,记忆又重合在一起,他想起来了,当年那个女人带着面纱,眉心是赤金朱砂莲花,年纪跟娘亲差不多,眼睛里全是杀气。
此次所见的南弦歌似乎更年轻了些,身形,声音像是20多岁的年轻女子,柳叶眉,丹凤眼,她的眉心依然还是那朵赤金花钿,妖媚有余,狠辣却不足。
同一招“九九归一”
,当年却要了娘亲的命。
沐风细致的给他处理着伤口。
“怎么样?”
牧九天问。
“无大碍,休养休养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伤。”
牧九天转过头看着沐风。
“没发现她的弱处…不过…特别矛盾,她处处至你于死地,但关键时刻又收手了,猜不透这个人。
你已经用了七成功力,但未伤她半分,如果想杀她,我们还要想办法,还有一点,在清风小筑我见过弓玄姑娘房间里有一幅画,画上的女子也衣着金银丝绣比翼鸟,应该就是南弦歌,在混乱中,我看见弓玄姑娘偷了南弦歌的簪子。”
“可是南弦歌的剑刺向我的时候,是她出来救我。”
“是我推她出去的。”
沐风抬眼看着牧九天,他眼睛深邃,本来空无一物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失落。
只是转瞬,就消失了。
“簪子?什么样子。”
“一支凤凰玉簪,凤尾飞扬,展翅欲飞…”
沐风奉命观察南弦歌,所以他记得那支凤簪。
“凤尾令?!”
牧九天眼睛一亮,坐了起来。
“教令,凤尾令?”
沐风也有些震惊,他曾听老阁主提起过,凤尾令可以号令天下红莲教,见凤尾令如见红莲教魔君。
所以,弓玄演那一出,就是为了偷凤尾令?牧九天有些疑惑,弓玄身上有太多疑点,他猜不到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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