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禹檩走后,就瞧见时若在到处瞎看,安馥观看着她那自己都临危不保了,还到处瞎看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这时,时若看到了他,看见小姑娘看见自己的眼睛,眼中满是星光,带着一丝激动。
安馥观收敛了眉间的怒意,对着底下的时若笑了笑,然后给时若示意,食指轻抵在唇前——嘘。
时若看到后,便明白,但不敢做大幅度的点头,害怕身旁的侍卫发现了什么,便改为了朝安馥观眨了眨眼。
以示知道。
安馥观看着时若对自己眨了眨眼,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她好乖。
安馥观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时若融化了,嘴角也不自觉的带着笑。
安馥观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飞镖,类似剑的形状,很锋利。
又抬眼看向时若身旁的侍卫,噙着一抹坏笑。
下一秒,安馥观神情一变,冷冷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狠戾,手中把玩着的飞镖,朝着那侍卫的心脏位置飞去。
不偏不倚,正中心脏。
“嘭。”
那侍卫便倒地。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死死的盯着前方禹檩离去的位置。
像是不甘。
时若听到声音,侧头看向那个侍卫,已然没人了,视线往下,看到了刚才还凶狠的侍卫,已经躺在了地下,一动不动。
抬眼看向二楼,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正当时若疑惑时,人呢?
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松清冽的味道。
安馥观不知何时来到了时若身边:“我给你松绑。”
话落,拿出匕首,很是利索的解开了绑在时若双手的麻绳。
安馥观低眉看着那一圈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在那凝脂雪玉的中那一圈红痕很是扎眼,他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反正就是感觉心被刺了一下。
刚松完绑,安馥观本还想问她疼不疼,还不等问出口,下一秒,就被时若拉着跑出了妓院。
不知时若哪来的力气,拉着安馥观一路跑,直到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慢慢放缓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
时若放开了拉着安馥观的手腕,喘着气,张望了一下来时的路,然后开口说道:“呼,还好跑的够快。”
安馥观也跟着停了下来,但跟个没事人一样,没喘着气。
也对,他刚才跑的和他以往训练根本不值一提。
安馥观看着喘着气的时若:“手不疼?跑那么快干嘛?”
时若闻言,抬起手看了一眼,还行,就是那道红痕很刺眼。
时若轻摇了摇头:“小事。”
安馥观看了看时若,上下检查着,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目光。
看来没伤着。
随后摸了摸身上,好像没什么东西能解渴的。
看了一眼时若,后者看着他看着自己:“怎么了?丢东西了?”
“没。”
安馥观可没敢在把她丢下一个人了。
毕竟,她丢一次就足以让他疯了,可再承受不住第二次
他说:“渴不渴?”
时若点了点头。
“还能不能走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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