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时若,笑得猥琐,:“异姑娘,怎么不点烛呢?”
随后,装作反应过来,笑脸对她说:“瞧这,怎么把异姑娘的手脚都给绑上了。”
随后继续说道:“想来是下人们招待不周,竟这般对异姑娘?”
话语中满是对下人的责备。
可,看时若时,却是满脸猥意。
说着,想去伸手去帮她解开,但手却朝胸部摸去。
时若看见伸过来的手,没有慌张,而是淡声呵止道:“王大人。”
王逖板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停。
抬眼看她,与她对视:“怎么了异姑娘,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完,脸上堆着笑:“马上就会舒服的。”
说的意味深长,眼中的艳色藏也藏不住。
说罢,想要继续伸手,时若继续开口说道:“王大人是不想要解药了吗?或者说说,”
话说一半,时若停顿了下来,看着王逖板。
眸色一冷,话锋一转,紧接着说:“王大人色胆包天,连太后的人都敢动?”
最后这句话,略提高了些声量,带了些威慑力。
这个时候,既然靠不了自己,只能搬出比他更厉害的人出来,使他停手,毕竟贪生怕死之人,怎么可能为了一场艳足而弄丢了自己的性命呢?
不出时若所料,王逖板身形顿住,眼睛看着时若的那张被面纱遮住的半张脸,依稀可见面纱下的芙蓉之美。
王逖板收了脸上的笑,转而有些怔愣,想似在思考时若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逖板才重新恢复笑脸:“异姑娘说哪儿的话。”
说着,收回了伸出的手,站直了身。
“方才是本官失礼,本想与异姑娘开个玩笑,岂料异姑娘你却………”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时若,话语中满是假意的责备。
像似在说他真想与时若开个玩笑,是时若自己太过于小气。
竟把过错都推了过来。
时若只觉好笑,若不是刚才呵止住了他,恐怕现在早已………
“是吗?”
时若的淡眸看着他反问道,语气辨别不出。
但尾音像似那种钩子,环环绕绕,持续不断。
王逖板闻言,脱口说道:“当然,本官做人坦荡,怎会做那些如此龌龊之事。
异姑娘怎会如此想我?”
又是在反问,又是再一次把过错推过来。
做人坦荡,不行龌龊之事?
真是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时若在心中冷笑,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只是面上淡淡回道:“那王大人可真是官中一股清流。”
王逖板闻言,不知她何意,刚欲出声问道,不料却被一下人的来报打断。
“大人,门外有人访见。”
下人站在屋外,低头报道。
有人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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