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卖身契呢?”
“烧了”
阿茴回的轻快。
“烧了?小姐让你烧的?”
“对啊,她说不强迫,要想走,随时可以。”
阿茴对霜落说道。
接着说:“小姐说,留着没有心的人,跟一具尸体有何区别?她说她尊重每个人的选择,人间本是就萍水相逢一场,何去何留,她也左右不了。”
“瞧那河流一般,你留得住它吗?就算留住了,也必遭反噬。
因为不该拥有的东西,终不是你的,到头来,反倒是得不偿失,空留人?”
“那小姐对你好吗?”
霜落又问。
“肯定好啊,你瞧,我这几天都长了许多肉呢。”
阿茴还以为他在担心什么,对他说道:“你放心吧,小姐对人很好的。
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别瞎担心。”
霜落听闻,低声回答:“嗯。”
阿茴话毕,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便站着,同时若刚才一般,赏着这春色。
只是霜落不知听了阿茴的那番话在想些什么,盯着那繁树发空。
时若回去换了身衣服,简单打了些水,擦拭了一下身子,把汗水拭去。
重新理了理发髻,然后才出了房门。
经昨晚上的事后,时若便想着怎么报复王逖板一番。
但怕是要等到这月月底才行。
王府内。
一阵棍棒的敲打声从院子里传出。
夹杂了些男子的愤怒:“本官让你说,昨夜来向本官汇报的下人是谁?”
被按在板子上打的是王府的管事,是一名男子。
今早起来就被打了一顿,连眼都还睁不开,就被王逖板步步逼问,一下子也问的他不知作何回答,应是挨了好几板几,才着急忙慌的开口说道。
昨日,王逖板送走薙顾和薙棋后。
便匆匆赶去关押时若的地方。
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萌发。
到了房间口,看了看满地的残碎物,然后在环顾四周,那么大一个人就没了,以及房门口的下人也不见了。
王逖板怔怔的看着,随后抬脚走了进去。
七零八碎的茶盏,已经干涸的细流茶渍。
以及静静躺在地上的割断麻绳。
泛着明黄的屋子,竟没有了一丝人都气息。
冷空而又静谧。
这些足以说明,那时若跑了,而且把下人也带走了。
恐是下人带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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