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逐渐进入龟息之状。
气息廖若于无。
秦锋此前在崇德堂虽然没被吕潺抓住,却也知道吕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道修者。
那阉人看起来面色煞白,体态颓唐,一双眼睛深陷,眸子毫无波澜,宛若行将朽木。
实则,那是功力精深,体内寒气聚敛的缘故。
幸亏他只是个阉人。
若是六根具全的话,其武道成就不可限量。
来了!
他来了!
今日的吕潺换了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袍。
平日端在手上象征大监身份与地位的拂尘也被一柄三尺长剑取代。
只是那枚六棱十二面的岫岩玉印还在他腰间悬挂。
掌印大监。
在宫廷之中权力巨大,属四大监之首。
地位仅次于大总管郭追。
“真的是他!”
姜沉鱼心中愕然。
这吕潺可是先皇的绝对心腹。
她的母后也待他不薄啊。
姜沉鱼惊疑的功夫。
吕潺已经逾步入阁,他从袖袍之内取出三支黄香,在长明烛前燃出萦绕的烟霭。
随后便是恭恭敬敬的跪地叩首。
见此一幕。
女帝心神恍惚。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秦锋。
仿佛秦锋的判断出错。
真的是吕潺吗?
单论眼前的画面,吕潺似乎对大夏皇族的列祖列宗们满含敬意。
然而,吕潺叩首行完大礼之后,便走到神龛前移开香炉。
青铜炉鼎下的凹槽内,凤涎香的气味尽数溢出。
吕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本能的将凤涎香装入随身携带的锦囊之内,然后收敛到袖袍之中。
他必须趁着今晚廷尉府忙碌无暇顾及的宝贵时间窗口,设法转移凤涎香。
半个时辰前,他在廷尉府的暗线给他传递了消息。
于禁已经招供了。
所以,凌云阁这个藏匿凤涎香的地方不再安全。
只要廷尉府找不到证据。
他便能矢口否认于禁的供词。
单凭莫须有的帽子,他不相信女帝会给他扣上族灭人亡的大罪。
收起凤涎香,吕潺松了口气,豁然之间他眉头紧蹙,身形下意识的往左侧偏移。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寒芒从他刚在站立的地方劈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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