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演戏,我们还是从此开始的。
父母兄长皆不在,日子仍需消磨,我又捡回旧日的爱好——看戏。
偏生那一日,盛澈和楚婉同在,有刺客行刺于他。
楚婉为他挡了一剑,落下了伤,跌倒在地,刺客见状,转而攻击盛澈。
是我随手抄起戏班放在外面的红缨枪,救他们二人于水火。
盛澈的未婚妻是楚婉,可皇帝听闻我救了太子,将太子妃之位,赐给了我。
我不忍让有情人分离,请求皇帝收回旨意。
在路过东宫的时候,我听到盛澈在唱:「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
人立小庭深院。
」
我一时听得愣住了,我寻了十年的人,竟是当朝太子。
我没有再抗旨,而后嫁入了东宫。
新婚当夜,我笑着问盛澈:「殿下,可愿再唱一遍?」
「这《牡丹亭》可不应景,十年前孤已唱给你听了一次,今夜换一曲可好?」
原来十年前的少年,是他。
盛澈说:「孤知你爱自由,不愿困于深宫。
所以不去找你,却不承想,阴差阳错还能与你再续前缘。
」
「我愿意为你,留在东宫。
」我思及百姓口中他和楚婉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介意道,「楚姑娘出身名门,温婉淑贞,殿下可让她入宫来,我会待她如亲姊妹一般。
」
「外界传言不可信,孤只爱你。
」
好一个外界传言不可信。
他对我的好,成为京城中一段佳话,话本子出了一本又一本,说书先生以我们为原型讲故事,总是叫座又叫好。
他嘴上说着只爱我,背地里写信给宋婉:【婉婉,你受委屈了,等孤登基为帝,你将是孤的皇后。
】
他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楚婉,而我不过是他为了迎合皇帝心意的棋子。
我不好的情绪,似乎也影响到腹中孩儿,它动脚一踢,惹得我吐得昏天黑地。
「知知,你受苦了。
若是可以,孤愿意替你受苦。
」
「殿下,你出去吧!
妾身这样,不好看。
」
我怕,盛澈再待下去,说出心口不一的话来,让我更加犯恶心。
在杏儿的服侍下,我靠着枕头睡下。
梦里,是十年前的记忆。
当时的我好奇戏台子后面的事,偷偷地摸入了后台。
我看见一个俊俏的小郎君,他身佩翠玉,是上等精品,很明显,他不是戏院的人,他大抵和我一样,是好奇这后台是什么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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