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厅,中间的几张麻将桌此时已经挪到了靠墙边,旁边站满了面红耳赤的人,吵吵嚷嚷地,就像一口沸腾了的锅,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厅中央,两三个黑西装的男人正殴打一位红T恤一样的年青男子,围观的人齐整地分列两旁,忤成了僵尸木棍,除了目瞪口呆,摇头叹息之外,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解半句。
滨河七狼,个个拼命三郎,人人见了唯恐躲避不及,谁敢捉虱上身?
T恤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每一次倔强地爬起身来,又被一脚踹倒在地,他只有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却不曾换来半点同情,相反只是旁人鄙夷的冷笑。
自作自受
赌社里的常客,本就铁石心肠,彼此之间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谁还会有多余的同情心来同情别人,更何况被打的人好像还是犯了规矩,出了老千!
一个黑衣男子走近了,右手托住他的下巴,左手夹着一张扑克牌晃在他的眼前,冷冷地喝道:
“快老实说,这扑克牌是不是从店里取的?”
“这无缘无故地多了一张牌,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叫我怎么说啊!”
“你不肯说是吗?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我这耳光硬!”
啪地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鼻子一热,两道血柱便从鼻也狂喷出来,他伸手一抹,泪水,血水,顿时涂满了整个脸,样子极是凄惨可怜。
他的目光极是坚定,语气很坚决。
“你让我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有种,我看你硬到几时!”
又一脚把他给踹倒,那黑衣男子左手的扑克牌在空中晃了晃,然后一脚踏在了年青人的胸膛上,说:
“大家看见了吧!
这就是我刚才从这小子身上搜到的扑克牌。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小子今天行了什么狗屎运啦,把把都是同花顺。
没想到,没想到原来如此啊…大家说,这该怎么办?”
这句话顿时间就像一根兹兹作响的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赌客们早已愤怒的炸药!
众人一开始还有点不耻黑衣人出手太狠,把年青人拖出包间打得鼻青脸肿的行径。
听他陡然这么一说,赌社出千,这可是行业大忌,再想到过来输掉的那些赌款,对好运来的卑劣作派恨之入骨,纷纷大放厥词。
有的满脸怒色,挥舞着手臂,狂喊道:“出千啊,赔钱!”
“断了这小子的手!”
“想不到好运来也有人出老千啊,咱们真是瞎了眼了!”
“叫琴姐出来赔钱!”
“不赔钱可以,我这半年来输了一百多万,叫琴姐陪我睡上两个小时,也可以两清了!”
有的叫不出话来,干脆摔起了杯子,茶盘,一时间大厅里充斥着污言秽语,奸邪的淫笑声,疯狂的叫骂声,尖锐刺耳的玻璃破碎声,混乱无比!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那黑衣男子狡黠一笑,抱起拳头向大家拱了拱手,得意地说:
“大家说!
这千是在好运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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