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宇文赋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的裂缝,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所以你说话为什么自相矛盾。”
见女子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宇文赋想了想又继续开口道,“丽妃既然想要爬上朕的龙床,又为何要杀朕,难不成……”
宇文赋突然弯下身子,靠近了已经近乎于毁容的女子的脸,“她像你一样傻吗?”
“呵!”
他手中把玩的鞭子,毫不犹豫的挥打向女子,此起彼伏的惨叫,恼的他头疼。
衣袖上沾染上的肮脏的血,更是让他作呕。
宇文赋站直了身子,“留下一命就可。”
转身就走出了天牢,身后紧接着传来的就是三声不同的惨叫声。
宇文赋站在天牢门口,一张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身后跟着过来的禁军统领看着面前这位九五之尊脸上的表情,只能紧紧的跟在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
转眼又是第二日晌午。
期间上官昭容反反复复发烧多次,但因为徐太医守在床边的缘故,所以倒是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上官昭容有感觉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胸口的地方,更是疼的想要撞墙。
想要动动动手,却发现好像手脚都不是她的了。
脑海中突然就涌上来在大殿中的各种记忆,最为明显的还是她被人推了一下阴差阳错替宇文赋挡了一剑的印象。
“可恶!”
理清楚从头到尾的所有记忆,上官昭容暗骂一句,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弓。
“娘娘,您醒了。”
听到上官昭容的声音,月如连忙起身查看,确认她醒过来以后又转身往外跑去,“徐御医,徐御医,娘娘她醒了!”
上官昭容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白花花胡子的老头,还有她的贴身婢女月如。
然后她听到那个白花花的老头子扯着一副苍老的嗓子小心翼翼的问她话,“娘娘,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浑身疼!”
上官昭容有些委屈,这次国宴没有办好也就算了,她被推出来当个挡箭牌又是个什么情况?
见她好欺负是吗?
穿越过来一直受欺负也就罢了,她性子本就清冷,有些方面不如别人讨喜也是应该的。
但是她自认为从穿越至今她都没有在明面上的罪过什么人,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的仇人,又是什么人要想方设法的置她于死地还有待考证。
或许……
她脑中闪过一丝白光,这次国宴日,有人不单单是想要宇文赋死,最终目的……是她!
听到上官昭容的回答,徐御医一张老脸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耐下了性子仔细跟她解释着她现在的情况。
“娘娘,您胸口受伤,近期在伤口愈合之前老臣不建议您下床活动,您最好还是卧床休养,膳食方面我已经叮嘱过月如姑姑,您不需要担心太多。”
上官昭容点点头,表示明白徐御医的意思。
这次有人想要陷害她,但是现在她既然捡回来一条命,那她想那她就没有必要称了别人的心意。
想要害她,下辈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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