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才中魁首文中牡丹-《历代王朝更迭》

第70章才中魁首文中牡丹(第2页)

公卿是三公九卿的简称,三公指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九卿指太常、光禄勋、卫尉、太仆、廷尉、太鸿胪、宗正、大司农、少府。

公卿食禄二千石,是汉朝高官。

老臣们听此追封,个个心生怨恨。

于是周勃、灌婴等老臣联名上书:“这个洛阳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专欲擅权,只会坏事。”

吕雉擅权的凄厉回声还飘荡在大汉朝堂,一提擅权,刘氏子弟无人不惊,何况是文弱的刘恒。

刘恒知道擅权之祸,也害怕。

自此,刘恒日渐疏远贾谊,最后左迁贾谊为长沙王太傅。

一路由长安到长沙,要经过湘水。

湘水,就是忧国忧民的大诗人屈原投水而死的地方。

贾谊一路伤怀,无处发泄,到屈原投水而死之滨,如逢故旧,顿生相爱相惜相慰之意。

贾谊自比屈原,仿佛如伤心人再临伤心地,伤心更增。

贾谊既伤身世,又伤才华,于是作了篇名垂文坛的《吊屈原赋》。

《吊屈原赋》作完,屈原贾谊已经浑不可分,谁是屈原,谁是贾谊?好像贾谊生活在战国,又好像屈原生活在汉朝,就像不知道庄周是蝶,抑或蝶是庄周。

后世唐人刘长卿拜访贾谊故居,同样感时伤怀,自比贾谊,写了首《长沙过贾谊宅》。

贾谊一篇伤怀文章,满纸哀愁,令人不忍卒读,只说一句话:谗臣当道,好人被贬;举世没有知己,我郁闷难受。

贾谊在长沙郁郁哀伤了三年,长沙湿气重,贾谊忧伤难以排遣,外扰兼内愁,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三年后的一天,有只像猫头鹰的鸟飞入,立在他的坐席旁边。

古人认为猫头鹰不祥,贾谊一腔伤怀,更认为它不祥。

贾谊见此鸟,觉得不久于人世,郁郁之愁如长沙的湿气,一日比一日浓。

贾谊哀伤陡增,大书悲伤之怀,写了篇《服鸟赋》。

《服鸟赋》感情真挚,言辞洒脱,表达身遭挫折,看透世事,与物遨游的心态。

贾谊在辞赋中与物遨游,在现实人生中却看不透世事,执著于用尽平生所学,建功立业,这为他的死埋下了隐忧。

贾谊渴望建功立业,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施展才学。

贾谊是位才痴,痴情得让人为他感到痛楚。

怪鸟飞来,贾谊给自己占了一卜。

卜辞是:野鸟入室,主人将去。

主人是将去,但不是去死,是去见刘恒。

刘恒没有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只求守好祖上基业,让天下百姓温饱。

贾谊在刘恒的政治生涯中,是位可有可无的人,所以,见周勃等老臣反对甚烈,就选择牺牲文人贾谊,以稳朝纲。

自古官场风云“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贾谊由中央贬到地方,大才难用,壮志难酬,心如死灰,郁郁寡欢。

怪鸟入室一年多后,贾谊深感担忧。

一年多的哀伤,贾谊已是形容枯槁,满脸哀伤。

突然有一天,刘恒招他去长安。

这一道诏命,就像一星火焰,竟然重燃了贾谊那已化为灰烬的心。

贾谊急忙奔回长安,渴望被重用。

此时的贾谊身负忧伤,只剩一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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