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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娼妓之子,却被我爹棒打鸳鸯。
五年后,他成了九千岁,将我爹的指甲一寸寸地拔下。
一夜之间,屠尽我满门。
只剩我一人。
他喂我喝下忘情水,柔声道:
「暮暮,我们重新开始。
」
可他不知道,忘情水对我不起作用。
我什么都记得。
这几年,爹爹总是活在恐惧不安之中。
直到东厂的人围了我家府邸,那人一身寒气地进门,我才知道爹爹的不安来自何处。
云镜,如今竟成了司礼监掌印,人称「九千岁」。
他蟒袍玉带,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动手!
」
番子们训练有素,立刻行动起来。
女人的哭叫声,男人的唾骂声,番子们打砸东西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府邸。
番子见到我便远远躲开,生怕我的一根头发丝儿被他们的刀刃刮到似的。
月黑风高。
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起来,被扣押着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除了我。
我是被请到前院的。
云镜坐在梨花木椅上,正慢悠悠地喝茶。
番子用铁钳对准爹爹的指尖,夹紧后用力一拔,沾着血的指甲掉在地上。
随即便是爹爹的惨叫声。
「爹!
」
我冲过去,不敢直视他那双血肉模糊的手。
他太疼了,以至于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扭头望向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的人,质问道:
「云镜,我爹犯了什么罪?」
「即便我爹只是县令,也得由陛下的圣旨发落!
」
云镜将茶盏在手中转了几圈后放下,起身朝我走来。
他半蹲着,邪气地勾起唇角:
「他犯了什么错,你不知道吗?」
我豁然明白过来。
于朝廷律法上,我爹没有触犯任何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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