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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三年,林元良在我生产时抛下我。
他吻着我的额头说:「抱歉,我得去救我的朋友。
「这是最好的医院,我不在也可以,可她不行。
」
他不知,那晚我难产到差点死掉。
后来,林元良跪着恳求,慌乱又卑微。
我抱着孩子,撕碎他的挽留信,认真又平静:「林元良,我们离婚吧。
」
「恭喜你啊,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爸爸呢?」
我睁开眼,缝线处痛得要命,整个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
我沙哑着嗓子:「他在忙,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
林元良匆匆离开时,说他朋友出事了,他得去救她。
护士把孩子抱给了我。
小小的,皱皱的,皮肤发红。
很难想象,是我难产了一晚上生出的小魔头。
「一晚上了,就算公司加班,也该来了吧。
」护士是个大嗓门的热心肠,替我打抱不平。
我低声说:「他平常不这样的。
」
结婚三年,林元良确实是极为称职的爱人。
他说话温声细语,情绪稳定。
会在我孕反严重时,变着花样做吃的。
会用手接住我的呕吐物。
也会耐心地按摩我怀孕后酸痛的后腰,给我抹防妊娠纹的乳液。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我,他有多么爱我。
我想到此,心中的失落和生气缓缓消散。
而林元良也终于回到了医院。
他浑身湿漉漉的,失了神,不像平日里精力旺盛的林总裁。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低声说:「孩子叫厌生吧,好不好,名字起贱些,孩子福气会多。
」
他发端的雨水滴到我的脖颈,冰凉彻骨。
我愣神:「什么?」
「厌生。
讨厌的厌,生存的生。
」
我张了张嘴,被震惊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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