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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到家没。
她问我;「你关心我?」
我说:「没有。
你一个漂亮小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查必良交代?」
她啪地挂掉电话。
我苦笑着放下电话。
妈妈回来了,她的眼光严肃而认真。
我知道事情不妙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
那个女人真牛×,我想。
于是我就装傻,说妈你怎么这样看我?我妈说,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给我老实交代!
我说,交代什么?你儿子我爱祖国爱人民爱学习爱花草树木虫蚁鸟兽,当然更爱你。
你说我这样一青年要交代什么?妈妈于是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音像店的事,这时的版本已变成我伸手揽住了张娜娜的腰,而且还不规矩地和她打情骂俏。
这让我能说什么,我一文学青年在这事上也是有口难辩,像一个白痴。
幸好她不认识张娜娜,要不就连她的清白也给毁了。
接着就是一堂无聊的政治课。
众所周知,这是每一个高中生在家里的必修课。
而且我妈的水平之高和希拉里有一拼,雄才滔滔从芝麻绿豆扯到国际形势。
话语意味深长,我们全家都靠你呀!
开始时我还热泪盈眶,暗自发誓洗心革面,后来次数多了,我一扭头进了我的房间低头写遗书,感到这世界太没意思了。
结果,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好。
早上起来迷迷糊糊跛着腿去上学。
没有出我的所料,事情的发展已成燎原之势。
邻居的小姑娘以前崇拜我像崇拜蜡笔小新一般,现在见了我,那眼神那表情好像我会性骚扰她似的。
「妈的。
」我说,「真没想到。
」
就算我周延真不是个玩意,对你一小丫头片子也是没兴趣。
事实上这个小姑娘一脸雀斑,长得实在是没前途。
我想了想,还是早点上学,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
于是我就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很多人看着我这个跛子,就连旁边出来上早班的乞丐也用同情的目光看我。
这让我深切认识到一个残废活在世上是多么不容易,那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想想也是真不容易。
我是拖着条跛腿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进来后真想找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他哭诉。
谁知查必良带着两个人冲到我面前,对我一点头,跟一小日本似的说:「龙哥,我们学校三鹰已经准备好了,正准备你出来摇旗呢!
」
「我靠!
他还真会搞笑,搞得真像《九龙冰室》,好像我真成一废物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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