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精神病院里预言未来的男人-《惊奇档案:都市恐怖怪谈实录》

第 8 节 精神病院里预言未来的男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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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个写小说预言未来的人。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事,正因为这样,人们才会用各种方式去预测,占卜就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

实际上,人们在生活中都要做各种各样的预测,比如分析股市行情,研究市场规律,预报天气情况,等等。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未来的憧憬、展望也是一种预测,我认识的这个人就是以写小说的方式预言未来。

他所写的并非那种关于未来的幻想小说,他只写生活中的一些琐碎的事,之所以说是预言,是因为他在小说中记述的事在某一天都发生了。

这听上去极不可思议,若是有人跟你讲这样不合乎逻辑、不讲常理的事时,你或许会说他——神经病啊!

一点不错,写这个预言小说的人就是个「神经病」。

我就是在精神病院认识他的,他叫陈彬。

精神病和神经病是两个皆然不同的概念,但我总以为差不多,神经出问题和精神出问题都会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来,严重了就会被人认为是「疯子」,最终都要被关进精神病院里的,至于是神经问题还是精神问题,这种事让医生去区分吧。

我去精神病院是为了收集一些资料,写一篇关于精神病人的幻想故事,我对他们的精神世界非常好奇。

在我家附近的十字路口曾住着一个流浪的精神病人,露宿街头,因为气候温暖,所以看上去他过得很惬意,他面前的碗里经常有些新鲜的馍,可能是好心人施舍的,所以他吃饭也不成问题。

温饱解决了之后,他大部时间是站在路口发呆,有时候就站在马路中间,很危险,但他对身边呼啸而过的车辆和穿梭往来的行人都视而不见,阳光下,马路中间,他脸上挂着特别纯真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这时候,我就会想,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是什么样子呢?他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幸福呢?我非常好奇于他们的精神世界,但又不可能真的走进去,因为我是个正常人,永远都是那个看「风景」的人,而不可能成为「风景」。

所以我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来到精神院里,想通过大量的资料来侧面了解一下这种人的精神世界。

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大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暴力倾向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武疯子」,「武疯子」杀人是不偿命的,所以在病院里受到严格的控制。

而另一种则很安静,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几乎看不出是病人,但他们的思维方式却异于常人,不能被这个社会接纳,所以就送到这里来了。

比如,其中有这样一个病人,他老是看见别人身后跟着一个人,但别人谁都看不见,不久之后那个被跟踪的人就死了,几次三番之后,别人对他有了恐惧感,他自己也感到恐慌,于是也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里。

除了上述两种之外,还有一例特殊的病人,这人把自己的妻子用锄头打死了,他非说当时看到的是条大狼。

那天他锄地回家,一进院就看到厨房里有条狼,他担心家人的安危,进去就用锄头猛打,直到把狼打得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发现原来是他的妻子。

这人也被诊断为精神病,送了进来。

我跟他聊天时,丝毫看不出他是个病人,而且他很爱自己的妻子,不停地哭。

这就是一些精神病人眼里奇怪的世界,有时就连医生也不能完全解释。

陈彬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进入到我的视野之内。

我的朋友李医生跟我说你应该去接触一下陈彬,他是个奇怪的病人。

我当时想在这里每个病人都是「奇怪的病人」,而且奇怪得千差万别。

但是当我见到陈彬的时候,明白了为什么他是个「奇怪的病人」。

陈彬单独住在一间病房里,房间不大,一床一桌,一张小茶几,两把椅子,其余的空间都被一垛垛的报纸占据了。

他属于那种安静型的病人,而且似乎受到特殊的待遇,医生对他很是「尊敬」,口称「陈老师」,这在精神病院是绝无仅有的。

一进门,我看到他满屋的书籍,很整齐地码放着,书桌上有厚厚的手写稿。

陈彬四十岁左右,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精神病人,他看人的眼神很自信,而且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像是在这里我才是个病人一样。

「陈老师,这是我朋友,是个记者。

」领我来的李医生率先开口。

对于我的到来,陈彬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他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挂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

医生都如此尊敬这位病人,我也不敢造次,礼貌地伸出手道:「你好,陈老师,我叫土十八。

陈彬的手很凉,不像是活人的手,令我非常不适。

陈彬脸上仍是挂着那种莫测的笑容,用食指不停地点着我,极力地在回忆着什么,突然他恍然道:「嗯,就是你,等一下……」说着他开始翻桌上的一堆手写稿子,很快找出一本稿纸,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看来这份稿子已经在那里放了一段时间了。

「这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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