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额间冒出零星的汗珠。
双手撑着地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如果用天气来形容的话,就是雨夹雪还打着闪电。
“魔尊大人你还好吗?”
阮声声关心的问着,怎么感觉景肆好像突然变虚了。
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虽然是句普通的疑问句,但阮声声怎么听都感觉蕴藏杀机,不会是她的神魂太难修复,把景肆榨干了吧。
阮声声讪讪笑着,“魔尊大人应该挺累的哈。”
看男人脸色还是很臭,她连忙又补了一句:“您要是不舒服就拉着我的手吧,我不是有治愈能力嘛。”
说着就要把手覆盖到景肆的大掌之上。
温热潮湿的指尖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背,景肆就像触电般迅速躲开。
冷逸俊美的脸上满是慌乱,嗓音有些沙哑又羞恼:“不许碰我!”
阮声声:⊙_⊙......
她好像没干什么吧?怎么给人吓成这样,连尊称都不用了。
阮声声挠挠头,真搞不懂他,有时候跟个纯情少男一样,看也看不得,碰也碰不得。
摆摆手无奈道:“好吧好吧,我不碰你啦。”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猫进水里,手脚并用的刨到离他远点的角落。
“阮声声!
!”
景肆起身朝着她的方向厉声断喝,地下室随之产生一圈圈的回音。
好啊!
这女人竟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
阮声声被他这大嗓门震得一激灵,歪着脑袋无奈地说:“又怎么了英勇神武的魔尊大人。”
景肆被她气的半死,压着怒气问:“你还问我!
你自已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
阮声声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反问:“我干的好事?我干什么了?不是你进入我的脑子吗,要干什么也是你对我做,怎么变成我对你做的了,你身体不好不能赖我呀。”
“若不是你的意愿,你的神魂怎会与本尊神交!”
景肆暴跳如雷。
阮声声:......
她卡嘛卡嘛眼睛,没太理解景肆的话。
神交是什么?又是神魂又是神府又是神交的,赶上绕口令了。
“神交是什么?”
阮声声皱眉,不明所以地问出来。
景肆:……
他深吸两口气平息自已的怒火,搞了半天,自已在这气个半死,这女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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