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脑子,这就是。
狗咬狗,甚至人咬狗,才是报复的上上策。
小喽啰们一拥而上,将二人拉了开来。
和着水泥巴,凌青云已经分辨不清谁是肖三,谁是小胡子了。
“小胡子,你给我等着!”
右边的肖三骂骂咧咧道。
蔺晓涛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副乡长被人打了,村霸的儿子也被人打了,村霸的狗腿子也被人打了,这叫什么事儿?
现场一窝糟,已经不适合处理问题了。
“晓涛,你让他们先回去,洗洗换身衣服,然后去肖坝村的村委。
再通知他们的村支书,村长和村委成员,全部到场。”
凌青云站了起来,把任务安排了下去。
“收到!”
“太不像话了!”
凌青云推上自已的自行车,对他们说道:“车牌的钱,我等下亲自交给你们支书。
我们一个小时后,在村委见。”
凌青云跨上自行车就去了肖坝村。
……
肖坝村的支书肖富贵,此时刚刚吃完早饭,看了一会儿的早间新闻,老爷子就叹了口气:老米这下够呛啊,快顶不住了啊。
老米指的是米洛舍维奇,当时的南联盟总统。
泡好了一壶茶,坐到了桌前,他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收据,笑眯眯地数了起来。
八十,八十,八十……
给自行车上牌就是一锤子的买卖,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一个小车牌,他肖家必须挣个大头回来。
肖坝村一共200户人家,每家1.5辆自行车,就能收上来两万四,肖家从中就能获利小两万块钱,简直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啊。
这才叫富贵险中求。
肖富贵得意洋洋地算计着,忽然院子门就被撞开了,儿子肖三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
肖富贵伸头看了一眼,儿子一身泥水,还鼻青脸肿的。
腾的一下,肖富贵站了起来。
这么多年,儿子只被自已打过,还没被别人碰过呢。
这还得了?
还没等肖富贵冲出去,肖三就闯了进来。
“爸,爸,爸爸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肖三一顿卖惨,更让肖富贵坚信儿子在外面受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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