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虽拆夜仍长,
呼噜相伴泪满裳。
委屈满腹回娘家,
父亲无情心更凉。
大姐看到“九分傻”
去关了院子门,上了锁,自已在院子不停的溜达。
也许他这是在想今晚上床睡觉会怎么样,也是自已平生第一次和女人靠的那么近,这可怎么好意思?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大姐过来有一个多小时,也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也第一次脱了厚棉袄上了床躺下了。
她心里充满了矛盾,她百思不得其解,把“九分傻”
的床板子给拆了全扔了,正常人会不会发脾气?可这木头人不仅没脾气,连话都没有。
就这样大姐想了很多,等着那个木头人今晚能正式地上床睡觉,看看这木头人对自已有没有什么举动。
可是大姐一直等到很晚,这个木头人“九分傻”
在院子里还不停地转,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的一直到了下半夜。
也许是他看到厨房床板确实被大姐拆了,也没法进去了,看来是真没有办法了。
于是他就慢慢地进了堂屋的房间。
当他看到大姐已经在床上躺下了,盖着崭新的花被子,眼里似乎也放射出一丝惊喜。
他就慢慢地挪到床边坐下,就像一个刚被挨打过的孩子,连衣服也没脱,就小心翼翼地靠在床沿上在另一头躺下了。
其实大姐从结婚第一天自已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脱过厚衣服。
不是大姐不想脱衣服睡觉,而是自已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家里,房间晚上再开着门害怕也不敢脱衣服。
身边该有的男人不在身边,换了谁都不敢脱衣服睡觉的。
但是现在她的男人来了,按说应该让她感到安全了吧,可是大姐却怎么也找不到一点点安全感,反倒她自已又发自内心的不好意思袭上心头,怎么好意思和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一张床上把衣服脱光了呢?。
其实照理说这应该算她期待很久的事,就是应该和这个男人一起完成这迟来的共度良宵。
可是现在两个人睡觉连衣服都不脱,每人各自盖着一床被子,依旧都穿着衣服睡觉。
大姐想着这婚后近俩月的日子,最终是今晚这样的结果,还是不由得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再说这个木头人“九分傻”
自从贴在了床沿上,就没再动过,似乎旁边没有任何人,他就这样安静地侧卧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打怕了的看家狗,一动不动得慢慢蜷缩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大姐就听到的呼噜声。
这曾经在隔壁灶房熟悉的呼噜声,原来是那么隐隐约约,现在突然在身边就这样隆隆作响,这给他把床板拆了难道就是为了自已晚上不用睡觉了?难道等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大姐越想越心凉,她的眼睛也随着跳动的灯火,一阵阵默默地流泪,就这样一直在阵阵呼噜声的陪伴下熬到了天亮。
看似从昨天拆了床板开始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有了重大变化,而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两扇彻夜未关闭的房门。
天亮了,太阳在老陶盆眼里似乎比往日更亮,他以为昨晚他的木头儿子完成了一件壮举,他很快就能当爷爷了,他走起路来也好像年轻了几岁,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了许多。
殊不知,他那木头儿子只是像僵尸一样换了个位置待了一夜而已。
“九分傻”
吃过早饭开始了重复昨天的一件事,装车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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