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龙也拿起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郑重的对姜海波说道:“海波,如果真治不好,以后贝贝就是你亲姑娘,等我们老了,让她给你养老。”
姜海波向唐一龙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伸手又拿起一罐啤酒打开递给了唐一龙,然后又说道:“小龙,以后贝贝就是我们俩人的孩子,她就是我的亲女儿。”
二人又喝了一口啤酒,姜海波说道:“小龙,我原来在滨江市的工作已交接完了,转过年就到这边建没局上班了,虽然拆迁办主任不是什么大官,但是会有很多人求到我。
今天饭桌上的五人,大家都称呼他们蒋家五虎,也是桐城的坐地户,是我在滨江市认识的。
当时他们在滨江市承包拆迁工程遇到了麻烦,托人找到了我,是我帮忙解决了,这次听说我调到桐城,而且任职拆迁办主任,主动给我安排了宾馆,还订了一桌酒席。
等过完年先和他们打声招呼,先从他们手里弄点活给你干,拆迁没备也先从他们手里租,等我工作熟悉了以后就好办了,你看可以吗?”
唐一龙眼睛当时就瞪圆了,他吃惊的不是姜海波当拆迁办主任,而是吃惊今晚一起吃饭的竟然是桐城有名的蒋家五虎。
蒋家五虎在桐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大虎名叫蒋文才,二虎蒋文武,三虎蒋文德,四虎蒋文义,五虎蒋文亮。
桐城共分东南西北四个区,而五虎在江北可以说是一方霸主,而让五虎名声在外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的爹,蒋大驴。
蒋大驴长的五大三粗,性格极其暴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而且从来不考虑后果。
据他自已说,因为从小就被人叫做大驴叫惯了,后来连原名都忘了,后来报户口,他爹直接大大驴前面加上姓就报上去了,因此蒋大驴也就成了他的名字,而他自已也不在意,还觉得自已这个名字挺霸气。
这蒋大驴对五个儿子管教十分粗暴,抬手就打,气急了拿绳吊起来拿扁担削。
奇怪的是五个孩子却是越打越皮实,越打越健康,蒋大驴在外人面前也经常自豪的说,五个孩子从小就没头痛脑热过。
蒋大驴在桐城造纸厂上班,当时一月只有三十多块钱工资。
由于孩子多,蒋大驴媳妇又常年有病,所有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生活过的非常困难。
一件衣服是老大穿小给老二,穿二穿小给老三,一个一个往下穿,破了就打个补丁,等到老五穿时已经是补丁叠补了。
而且最有特点就是,袖子油光锃亮,每个孩子流鼻涕就用袖子撸,没等传到老三袖子就已洗不出来了,等老五穿时就更有特点了,袖子上已经用各色补丁补满了。
吃的就更简单了,窝头土豆白菜天,天天如此不换样。
由于家庭困难,五个孩子又调皮捣蛋爱打架,没有一个念完初中的。
直到大虎和二虎上了班,一家生活总算有了改变
改革开放以后,大虎,二虎,三虎,陆续因打架斗殴被先后判刑。
出狱后,大虎二虎工作也丢了,哥三个东拼西凑的开了一家废品收购站。
当时废品收购站挣钱很快,加上哥仨胆子也大,新的旧的都敢收,陆续挣了不少钱。
没两年就扩大了规模,正好四虎和小虎也不念书了,哥五个一起经营废品收购站,干的也算有模有样。
正当哥五个干得有声有色时。
公安机关接到线报,夜里突击检查了哥五个废品收购站,查出大量盗窃电线电缆和一线违法物资,直接把开了三年多的废品收购站查封了。
二虎自已把事扛了,老大托关系交罚款找门路,最后二虎被判了三年。
大虎领着另外三虎又干起了拆迁工程,开始只是从别人手里包点小活,也就是喝点汤,三年下来也没挣多少钱。
三年后二虎出狱了,哥五个又陆续包了几个活,而且还没少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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