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下课后我问悠悠。
悠悠眨着大眼睛想了想,长长的睫毛上下撩的我心痒痒。
“没有,我吃的饱睡得好,不怎么做梦。”
我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当猪就是好。”
一个大脖搂,差点给我打出脑震荡。
我那个上吊的舅姥爷,是我亲姥姥的弟弟。
我姥姥的妈妈,我跟她叫老姥姥。
我就见过我老姥姥一次,但是印象比较深刻。
那时候我也就五六岁,我妈妈带我去她们家看她。
她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可头上还扎着一个红头绳。
红头绳鲜红鲜红的,在她满头的白发上特别的显眼。
我老姥姥自从经历了我舅姥爷家被人埋纸人的事后,就特别爱打听奇门异术的事,还爱打听一些治病的偏方。
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年经常流鼻血,看大夫也治不好。
我妈妈就找我老姥姥去问有没有什么偏方治流鼻血,我老姥姥还真知道。
她让我妈打一筐刺啦菜,然后剁碎了,裹在布里,把里面的水挤出来,让我喝一碗。
我妈打了一筐刺啦菜,才挤出来半碗汁水。
我当时看着那绿油油的水,闻起来一股青草的味,舔了一口一阵恶心。
后来捏着鼻子灌了进去,喝完呕了半天。
那个味道比中药还要难喝数倍,我喝中药都从来没有发愁过,现在想起刺啦菜汁的味道还有点反胃。
不过这个偏方还真管用,喝完之后我就不怎么流鼻血了。
后来好多年我都没怎么流过鼻血。
我姥姥去世很多年了,我对我姥姥的印象不是特别深,我就记的她总是沉着脸,乐的时候很少。
我妈说那时候穷,我姥姥有六个孩子,五个男孩,就我妈一个闺女,天天受累,哪有心情乐。
其实我还有一个大姨,不到一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那时候家里人都要去挣工分,为了多挣工分,在我大姨刚会爬的时候,她就被一个人放在家里。
为了防止她摔到炕底下,我姥爷用藤条给她在炕上围了一个圈,藤条上有刺,她只要碰到刺,就会缩回去。
后来我大姨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直拉肚子,那时候也没条件看大夫。
一天我姥爷他们回来,我大姨已经躺在床上口吐白沫,不动了,最后也没医治好,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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