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报的案,他说他来收房租,发现房间里面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他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他的房客,所以就报了警。”
出警的地方是一处临街的房子。
社区警察简单介绍了两句,就把报案人领了过来。
瓦拉里洛和房东老人双手合十打完招呼,便聊了起来:“您的房客是个女生?”
“对,她叫素攀。”
老人点着头回答。
“多大了?”
瓦拉里洛又问。
“身份证上显示是佛历2533年生人,应该是31岁。”
老人想了想说。
“您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瓦拉里洛留意了一下老人的表情变化,继续问。
“上次见面,还是半年前来收房租的时候,我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平时我和她一直用我房子里的座机联系,我和她最后一次通话应该是20天前,她来电话问我煤气管道的事情,后来我给她打过两次电话,都没人接,今天我来收房租,发现屋子都积灰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了,就报了警。”
老人脸上依旧挂着慈祥的笑容,并且眼中不时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瓦拉里洛看在眼里,望着老人问:“她是做什么职业的?”
“纹身师,好像是蝴蝶什么的纹得特别好。”
老人说。
聊到这里,瓦拉里洛大致排除了老人的嫌疑。
于是,转头对德说:“伙计,跟老人家要一下纹身师素攀的身份证信息。”
“收到,马上。”
德快步走了过来。
得到德的回应后,瓦拉里洛对老人表达了感谢,然后,掏出两副白手套,把其中一副塞给了谭景天:“我们进去看看!”
“我?”
谭景天感到很困惑。
“别忘了24小时跟我形影不离的警局通知。”
瓦拉里洛戴好手套,走进了临街的房子。
谭景天稍稍愣了愣,快步跟了上去。
房间面积不大,布置得却很清新,也很整洁,所有纹身用的材料、针和颜料都摆放的整整齐齐,针头也都是一次性的。
看着贴满墙壁的蝴蝶纹身照片,瓦拉里洛嘴角浮起了笑意:“你不是昆虫专家吗?对蝴蝶应该挺有研究的吧,帮我们看看,最好能发现些什么。”
谭景天没接他的话,却盯着各种纹身图案出神地看了起来。
过了半天,他说:“每个蝴蝶的图案似乎都有些错误,也不能说是错误,就是和真实的蝴蝶都有些小出入。”
“人家是纹身师,搞创作,又不是昆虫学研究生。”
德忙活完,走了进来。
“这倒是,每个图案都很精致,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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