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村支书的儿媳妇,哭爹喊娘求我放过她公公一家,救救她老公。
她那五大三粗的老公,昨日对我下手最重,至深夜两点多时,忽然脸色青紫,难以呼吸,然后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即昏迷不醒。
待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接到医院时,人已去了半条命。
而那些打砸抢的混混,凡是对我动过手,皆病的病,死的死。
此事之后,蝴蝶标本的诅咒,就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和父亲关系好的几个村民好言相劝,求我搬走。
如今的老宅,已是一片凋零破败之景。
方警官打来电话:“陈先生,我们决定结案了,麻烦你来警局,配合我们作最后的结案手续。”
12
警察局很热闹,好像另一伙警察刚刚找到一起山顶坠亡案的重要物证。
但苦于物证构造奇特,包裹物质坚硬,几个警察敲敲打打,费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打开。
“哐哐哐”
的敲击巨响,回荡在警局大厅上空。
“不好意思,同事查案查得绞尽脑汁,一旦发现什么重要线索,总是激动得睡不好觉,巴不得下一刻就揭秘所有真相。”
“就好比我,几天前意外发现了一桩谋杀案的蹊跷,那晚翻来覆去失眠,索性起床,熬了一夜上网查资料才罢休。”
我淡淡一笑,接过方警官递来的结案文件,拿出笔,准备在受害者家属处,签上自已的大名。
“陈先生,你听说过美国的贝尔女巫事件吗?美国史上唯一被官方承认的灵异案件,后来甚至被改编成恐怖电影。”
我停下手里的笔,轻轻摇头:“我不看恐怖片。”
方警官笑得意味深长:“是啊,恐怖片,都是胡编乱造嘛,可有时候,现实生活比这些瞎编的电影还要精彩,就比如说你太太的死亡。”
他按住我准备继续签字的手,凑上前问:“你说是吗?”
我心里滑过一丝不对劲,再仔细看面前这份文件,霍然发现标头一行写着“认罪报告”
。
像烫手一般,我将那张纸扔在地上,就在我起身一刹那,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随即飞过来一个黑色硬物。
物体擦过我的脸颊,下一秒就传来火辣辣的疼。
伤口处血流如注,一滴滴鲜红地砸在雪白地砖上。
方警官大惊失色,抽出桌上的卫生纸就要过来替我按压止血,被我一把手推开。
他朝同事大吼:“你们物证科的怎么回事?这玩意要溅人眼睛里怎么办?”
一旁警员连连道歉,抱着医药箱就要为我上药。
“别碰我,我自已来擦!”
我炸毛一般,恼羞地脱下外套,盖住地面血迹,又拿起那一整包卫生纸,全部按在脸部伤口处,不漏一丝缝隙。
地上那张纸,慌乱之间被人踩上脚印,“结案报告”
几个字四四方方落入我眼底,并无异样。
我觉得神志恍惚:“我...我签完字就走....我马上就走!”
是啊,我待会就打车去律所,找人尽快处理完遗产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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