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木一淡淡的说。
“大佐的年龄似乎大信桑许多,怎么在帝国大学成为同学的呢?”
坂田有些好奇。
“当年我在关东军服役数年,已是一名大蔚,后来本庄繁策划入侵中国的东北地区,我叔父极力反对。
但本庄繁的行动,得到了天皇的肯定。
与本庄繁政见不同而又胆小的叔父怕我死在本庄繁的疯狂计划中,托关系让我去帝国的一流大学进行深造,所以就结识了他。”
“在东京帝国大学的两年里,成河君是我结识的唯一一个中国朋友。
后来叔父因内阁倒台受了牵连,不久就去世了。
我无心再读书,重又回到了关东军陆军总部。
就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幸子,她与成河君也是同学。
我来中国以后就没有成河君的消息了,他没有等到毕业就回国的消息,还是后来幸子写信告诉我的。
再后来幸子也来到中国,从此与成河君再沒有见过面。”
小林木一沉浸在回忆里继续说道:“我与成河君真的有缘,有一次去维持会长严至之的家中正巧碰到了他。
于是,我便极力邀请他到我身边工作,而我们也正需要像他这样的中国人。
起初他不想来这里上班,是我与幸子去他府上几次三番后,他才答应过来的。”
“在你和信桑以往的相处中,有没有发现他的不同之处?”
坂田问道。
“成河君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心细缜密,行事谨慎,没有特殊的爱好,更没见过他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小林木一回答。
“成桑在去帝国大学之前,在中国的背景,大佐是否清楚?”
“成河君到帝国大学的时候刚过十七岁,在早稻田读了一年预科,而后才来到帝国大学。
倒是他的大哥信成道是早期复兴社的创办人之一,成河君对此有些反感,所以后来就离开中国,去了日本。”
小林木一眉头紧锁,似乎想在回忆里剥离出一个清晰的信成河。
“从你说的这些履历来看,信桑应该没有时间作系统训练。
就算那四个宪兵不是信桑所杀,可是料理店的两个帝国狙击手,是在他的到来才死是不争的事实吧!”
坂田又摸了一下受伤的耳朵继续说道:“大约半个月前在火车站迎接黎世君的时候,我按您的吩咐,特意让他射杀目标,表现有些差强人意。
对了,也是因为信成道的关系,黎世君颇为看好信桑。”
“还真有些费解,如果成河君真的是射杀帝国宪兵的狙击手,那么去黎世君身边只能另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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