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纯真的岳母大人,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询,却不想在您眼中,您的千金竟仅值三百万灵石,这般看来,竟是比不上一件罕世的仙器珍重。
李思雨原本震惊的神情,在听到此言后瞬间转变,她呆呆地看着项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自已在母亲心中竟然如此低廉?听你之意,反倒是我在你眼中颇为珍贵?
此刻,陈云闻得项辉之语,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瞪向那一脸淡笑的项辉,胸中怒火无处宣泄。
“你算哪根葱!
你知道灵石的价值吗?明白三百枚极品灵石堆砌在你面前有何威势吗?”
“你可知?”
项辉一句反驳,让陈云哑口无言,面对他惊讶的目光,项辉冷哼一声,道:“尽管我与思雨尚未孕育子嗣,但我确信,我绝不会以灵石去估量我的后代,他们是无价之宝,用世俗钱财衡量,只会玷污他们的清灵血脉。”
言毕,项辉迈步走向病榻方向,陈云见状,身躯不禁微微颤抖,虽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凶狠,但内心深处却对项辉有着畏惧。
他将手中蕴含着浓郁元气波动的令牌轻轻置于床头柜上,瞥了一眼面色尴尬的陈云,语气冷淡地说道:“此处既然已无事,我便先行告辞。”
说罢,项辉便毫不犹豫地背对着众人离去,留下一个毅然决然的背影。
坐在床畔的李思雨望着渐行渐远的项辉,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感动。
结婚一年以来,她从未见过项辉展现出这样的姿态,更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语。
这一刻,李思雨心中泛起阵阵暖意,这是一种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被人真心关怀的滋味。
看着病床上脸色黯然的母亲,李思雨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开口道:“妈,既然您现在已无大碍,那我先走了,至于您想在疗养院待多久,请自行决定。
我公司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这就先走了。”
说着,李思雨便起身准备离开。
陈云瞧见这一幕,心头不由得一阵慌乱,忙唤住正欲离去的李思雨:“思雨,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公司还能有什么要紧事啊?”
李思雨声音中带着疲倦,答道:“我今天奔波劳累,连飞机都没下地飞了一整天,如今已是筋疲力尽。
既然您并无大恙,那我就先告辞了。”
此刻的李思雨确实需要安静一会儿,尤其是在医院里目睹了母亲那样的举动,心里始终有些不适。
看到李思雨满脸疲态,陈云心中疼惜不已,语气柔和地道:“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我明天清晨一早就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你自已也要多保重身体。”
李思雨点头答应,旋即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楼,仰望夜空中一片漆黑,李思雨突然感到周身寒意侵袭。
环顾四周,由于已是深夜,街头巷尾行人稀少……
李思雨轻叹口气,原本欲唤出灵符通信与司jida联系,却又似想起什么般收回了法诀。
她独自步出医道宗门,准备于下一个路口召来飞梭归家,然而行不过几步,便敏锐地察觉到背后似有异动尾随。
心神一凛,回首望去,但只见寂寥无人的街巷,只令李思雨秀眉微蹙,暗感奇异,并未捕捉到任何可疑身影。
加快步伐后,李思雨愈发疑惑,与项辉分别不久,为何自医道宗门出来后,便再未见其踪影。
“莫非他已经借用了灵石驾驭仙梭返回了吗?可他身上并无多余灵石才是。”
正思索间,一股森寒之意突袭腰畔,耳畔随之响起一句冷冽之音:“收回你的手,随我走!”
刹那间,李思雨脑海中唯有“遇险”
二字,手臂微颤,俏脸上尽显恐慌之色。
“快点!”
李思雨身形微震,依言收手,而那飞梭未曾停留,瞬间消失在街头,四周重归宁静。
感受到身后沉重的喘息声,李思雨心头泛起一片寒凉,眼中充满恐惧的光芒。
“往这边走!”
遵照身后恶徒的指引,李思雨身躯僵直地转向附近幽深的秘境通道,内心焦虑不已,踏入此地,恐怕便难逃厄运。
正当惶恐至极之时,李思雨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这位朋友,你要带我家夫人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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