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也回来了。
两个人确实该结束契约关系了。
“好,只不过爷爷身体不好,我们离婚的消息暂时瞒着。”
鹿鸣慌乱中抬起手擦掉泪,笑道:“放心吧!
我会的,那我先去吃饭。”
“嗯!”
“对了,今天天气晚了,我明天再搬家。”
“不急,你可以暂时住在这,我还有房子,到时候你去选一套,算是给你的补偿。”
“不用了,当初签订契约我就和你说过,我不要薄家任何东西,你也不用给我钱什么的,我们互不相欠。”
薄烬焱被她冷漠的态度刺痛,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他蹙眉。
该死!
怎么心中窒息?
鹿鸣转身的那一刻泪水决堤,她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声,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的干饭。
当天晚上,鹿鸣没去主卧,薄烬焱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她的到来,瞬间开始暴躁起来。
习惯了她睡在旁边,如今没了人,倒是让他不舒服。
他穿衣走了出去,然后去了客房。
客房门虚掩,推门而入,鹿鸣缩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滑落,借着月光,他看到她的长睫毛微微抖动,口中说着梦话。
“时焱!”
薄烬焱心情本就郁闷,如今再次听到这两个字更是恼怒。
结婚三年,她几乎每个月的十五睡梦中都会叫时宴的名字,如今时宴回来了,她也迫不及待了。
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薄烬焱郁闷的走了出去。
随着他出去,鹿鸣睁开眼睛,黑暗下那双鹿眸染上一行泪,“时焱,是我错了吗?”
“我不该把他当成你。”
第二天早上,鹿鸣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做早餐,而是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而薄烬焱就站在楼下,一身定制银白色西装把他衬托的如天神一般气质卓绝,看一眼就能窒息的美。
帝都最好看最有钱的男子,也算是一个神话,只不过自己没命享受。
鹿鸣眷恋的打量着他,攥紧行李箱。
“我走了。”
薄烬焱蹙眉,一把把她拉在怀里,语气急促,“你就这么急着离开这里,东西都收好了。”
忍住心中刺痛,鹿鸣轻笑,推开他,“时宴已经催了。”
薄烬焱的心尖颤了颤,喉咙中蔓延着一丝血腥味,难受的他抓紧手心,他嘲讽道:“他对你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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