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孟宴臣又有些踟蹰,他的梦想是做生物学家研究蝴蝶,对这些商业一点兴趣都没有。
进国坤接孟怀瑾的班这件事,付闻樱催了他很久,他也拖了很久。
上一世主要还是俊光事出突然,牵涉到了人命,加上宋焰和他父亲的那些旧案一齐爆出,致使孟家两位大家长一个被调查一个病发,孟父一派一下子失了大股东和主心骨,人心惶惶。
而孟父的好友顾承峰上了年纪心有余而力不足,治下不如董成民人多势大,内部斗争愈演愈烈,董派蠢蠢欲动,出手打压,借此机会一时风头无两。
也就是孟怀瑾不在,董成民才敢出来蹦跶。
试问,如果那时孟父孟母还在国坤坐镇,谁敢乱来?底下的那些个魑魅魍魉,谁敢冒头?
无论前世今生,进国坤都是板上钉钉,可孟宴臣还是想拖,他想着,只要提前处理好国坤将至的危机,自己就能再晚几年被彻底关进牢笼。
……
复工的第三天,孟宴臣已经将积攒的工作处理好了大半,他正要松一口气,却接到了肖亦骁打来的电话。
说是,有空的话来医院一趟。
他没事,出事的是别人,不过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最好他本人能过来一趟。
重来一回,孟宴臣格外看重身边人的安危。
他飞快地计算了一下工作量,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十分钟后有一个小会,但陈铭宇也能自己主持。
他当即回复说,马上去。
出事的人是叶子。
亲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孟宴臣愣了一下。
许沁也在,叶子正好是她负责的病人。
见到孟宴臣来,两人相顾无言,肖亦骁把孟宴臣拉到一旁。
“你可算来了!”
原来,叶子自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后,一进门就晕倒了,室友打了120送急诊,却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她的身体很健康,各类指标都很正常,身上没有任何创面,却一直高烧不醒。
挂了两天水,没用;徐主任来看过,也没检查出什么来。
医生不怕病人生病,但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生病。
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她室友是翟淼,翟淼又是宋焰表妹,沁儿就想帮帮忙,她不敢找你,就找我。”
肖亦骁拍着孟宴臣的肩膀,“因为她接的最后一单代驾是你的单子,我就找了点关系查了下那天的监控,结果发现,她接完你那单就回学校了,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什么事。”
“所以,我是她最后一个接触的人?”
孟宴臣看过去。
肖亦骁的回答是沉默。
他解释:“我不知道,我没对她做什么。”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现在人没醒就很——”
肖亦骁急得挠头。
可孟宴臣作为最后一个接触叶子的人,是怀疑的重点。
病房里,翟淼红着眼睛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脸颊烧红,旁边的吊瓶还在不停地滴滴答答。
倏地,孟宴臣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握手时掌心的那一串刺痒的静电,电得他心里毛毛的。
该死的,他想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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