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个就那么安静的望着陈默。
陈默今天又是上山采药,又是主动洗碗,和以前的反差实在太大,他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有件事,除了大力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我觉得不应该继续瞒着你们。”
“我12岁的那年,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说看我骨骼清奇……”
“这事,你们知道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对别人乱说,那位老道士交代过,除了亲近之人,谁也不准说。”
陈默再一次的把白天对牛大力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
想要可以在家里制作小药丸,就需要解释清楚自已为何懂得这些。
屋内陷入了安静,谁也没有想到,陈默还有过这样的奇遇。
至于怀疑,基本是没有。
这年头,各种奇闻怪谈总是有人相信,按照陈默的解释,就是前些年的那场运动,把大家给憋坏了。
在那场持续十年的运动期间,谁也不敢议论这些事情,生怕被别人扣上一顶封建迷信的帽子,然后被批斗被游街。
现在运动结束了,大家仿佛都是憋坏了,一下子这类奇闻怪谈变得很有市场起来。
“那你是准备要去卖药,还是当赤脚医生?”
陈有文此刻语气很是温和,虽然嘴上一直说着儿子的各种不好,可内心里他一直都心焦儿子将来怎么办。
如今,知道儿子还有这等奇遇,说不欢喜那是假的。
大姐陈芬和二姐陈芳也紧紧盯着陈默,只不过面色有些复杂。
既有为弟弟高兴,又有内心的不平。
她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已这个混蛋弟弟,居然有这样的逆天运气,只感觉老天爷好不公平。
不过,再怎么样陈默是她们的弟弟,血浓于水的关系,她们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弟弟能够争气。
她们自已也说不清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我准备制作一些特效药,拿到县里面去售卖。”
公社也能够把药推销出去,不过陈默有着自已的打算,想要去到县城。
“默儿,可不敢去县城,要是被反对投机倒把办公室的人知道了,可是要被抓去劳改的。”
“听话,咱就在大队周边悄悄卖点就好了,乡里乡亲的没有人会去举报你。”
陈母急忙出声说道。
现在个人做生意,属于不合法,只能是偷偷摸摸的搞。
“妈,没事的,公家打击投机倒把的对象都是那些做大生意的人,我就是悄悄卖一点小药丸,不会有人在意。”
说完,见母亲依旧一脸担忧,陈默继续说道:“再说了,买药的人都是因为自已或者家人生病,只要我的药有效,他们肯定不会去举报。”
陈母想到儿子刚刚把那个老道士吹得那么神,倒是不担心儿子学来的医术会差。
“那,那你自已可得小心点,县里可不比在公社。”
陈默父亲好歹是大队的会计,在公社多少有点面子,陈默这些年惹祸了还依旧活蹦乱跳,多少因为此。
可县里就不一样了,虽然陈母没有什么问话,但心里也明白,要是儿子在县里出事了,可就真的找不到关系解决了。
“妈,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我到时候见到了病人,才会把药卖给他。”
“再说了……”
陈默为了安母亲的心,也是安父亲的心,把自已去到县里要如何小心,仔细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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