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春,我怀上同沈君理的第一个孩子。
沈君理后宫只我一人,对这嫡子重视得要命,特地大赦天下为我祈福。
除了玉家。
沈君理登基之后,我曾经想直接处死玉家,但转念一想,死了倒是便宜他们,于是故意换各地苦寒之地发配,并叮嘱当地官员时刻留意,不能叫他们自尽。
两年下来,玉家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嫣然则是彻底疯了,听说每日只看着自己手腕又哭又笑。
而姜伯伯在江南的生意愈发风生水起,赋税再创新高,特地为我和沈君理献上上好的锦缎珍珠。
和贡品一起来的,还有师傅。
师傅在京城吃得珠圆玉润,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吵吵着替我把脉。
谈话间,她突然想起来什么。
“欢意啊,那个负心汉呢?不会还在京城呢吧?”
“哪能呢,”
我笑道,“早就死了。”
“死了?”
“是啊,据说眼睛坏了,下人就天天给他送鱼眼睛吃,没过多久就自缢了。”
“哎哟呸呸呸!
真晦气!
不说了不说了,师傅陪你去御花园逛逛如何?”
师傅牵起我的手,明明手心粗糙,握紧我的时候像被细针扎过,去却觉得那样温暖。
走出殿门,阳光扑面。
春意盎然之中,沈君理笑着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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