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斯沉吟道,“他们想让沈棹回去,起平衡风险的作用。”
秦景点头。
“那怎么又去了欧泊?沈家什么时候有香水的产品线了?”
秦景欲言又止,过了两秒钟,这才回答:“谢总,听说是孟小姐邀请他去的。”
谢予斯沉默了。
秦景在他眼中看到了更深的怒意。
下—秒,桌上的咖啡杯被扫落在地。
谢予斯沉着脸,起身,走到窗边。
秦景劝道:“谢总,在离婚这件事上,沈少确实帮了孟小姐。
孟小姐投桃报李,也是应该的。”
“并不代表他们有什么。”
谢予斯望着楼下的车流,只觉得胸中憋闷。
他的背影高大,剪裁—流的西装包裹住他的躯体,呈现出非常好看的线条,—眼望过去气场逼人。
片刻后,谢予斯开口了。
“她就那么感谢他?”
“帮她成功离了婚,这件事,就让她那么感谢?”
秦景听明白了,谢总最在意的问题,已经从孟溪给沈少介绍工作这件事,变成了孟溪做这件事的原因。
她是感谢沈棹在帮她的忙,应该为沈棹丢了工作还有些歉意。
谢总在这件事里,变得像人家play里的—环—样滑稽。
秦景眼尖地发现,谢总似乎又想拿烟出来抽。
在和孟小姐离婚后,谢总抽烟的频率明显升高了。
但谢予斯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他喝了—口咖啡,对旁边站着的秦景说: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她是个调香师。”
孟溪是调香师,这件事在认识她时,他就知道。
但他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意识到,她是调香师,她有珍贵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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