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便开始为维和队的军医选拔做准备。
体能和心理测试,我肯定没问题。
当务之急是特殊专业能力,比如国际法律文化差异以及危险区域的特殊操作。
这些知识我以前就有准备,但是我习惯了有备无患。
我沉浸在学习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当李渊打开我家的房门时,我都没有留意到有人进屋。
虽然我和他同居了,但是我更多时候是住在自己的小公寓。
“朱梦雅!
你怎么不回家?”
我不太理解李渊的意思:
“这就是我家啊?”
“你知道我说的家是我家。”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
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在我心里,我们已经分手。
他这么纠缠挺没劲的。
他不悦的走近,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问我:
“这是什么?”
我抬头,才发现是我报了商业保险后,把住院报告放在一旁忘了收。
我去抢他手里的资料,李渊却红着眼不肯给我。
“朱梦雅!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抿着唇看他,良久不说话。
我本是想在游轮派对上告诉他我怀孕了,可我还来不及讲,就和江苏月落水了。
四目相对,他似乎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眼底酝酿着风暴:
“就因为我去救苏月不救你,你竟然一声不吭把我们的孩子打了?”
“我要跟你解释多少次,我和她真的...”
“我知道,你和她清清白白,你们只是纯洁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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