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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错,的确是刚刚开始。
“花肥装车,再运送到指定的花田施肥,是个人都能做得好的活计。”
说着,他冲我龇牙一笑,“会元老爷,您也没问题吧?”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接过铁锹,闭上双眼,将姚黄装车一路推进了牡丹园的花田里。
翻土、施肥,明明是在家中帮着老父亲做惯了的粗活儿,现下却做的极其费力。
我要确保姚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入了土。
相识日短,没什么能为他做的,这入土为安,便当是我送他的最后一程吧!
回到园子前,我被管家剥光了按在洒满魏紫花瓣的浴桶里,泡了两个时辰。
这场兵不血刃的刑罚,才算彻底结束。
将将躺下,驸马中,年龄最小的赵粉捧着我白日里跌落的香囊送还给我。
“若川哥哥,我把这里面的东西,偷偷换成姚黄的花瓣了!”
“日后你便可安心佩戴,再不用害怕。”
我接过香囊,心疼地捏了捏他暖呼呼的小脸儿。
傻孩子,我害怕的从来不是姚黄的尸身。
而是这人吃人的世道。
“未免那冷面管家罚你,日后你还是唤我魏紫吧!”
他缠上我的手臂,“哎呀,没人的时候,我才唤若川哥哥嘛!”
“你也可以唤我麟儿...”
入公主府第十日,我被李长乐翻了牌子,正式侍寝。
管家带我过去时,李长乐与上一位驸马的房事还没有结束。
我们站在廊下,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那声音剔透又婉转,深夜听去,像极了夜莺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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