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可告诉我,那香是什么?”
刘婆子心下一慌,但如今自家姑娘都没了,何必再遮掩。
“是姑娘派人去您房中偷来的!
那日侯爷纳妾,姑娘心中有气,便着人去您房中把那欢宜香偷来了!
夫人您若是因为此事……”
“那你可知道,那欢宜香是何物?”
刘婆子呆呆地跪在那儿,心中似已有答案。
“女子闻多了,便无法再生育。
你无需问我为何还要用,你只要知道,你主子的死,属实不是柳姨娘的错。”
刘婆子沉默许久,肩膀骤然抖动几下,边哭边笑:“原来是这样……”
她擦干眼泪,仰头看着沈流筝。
“老奴已经无处可去了。
当年受了罪,不能生养,便被夫家所休。
姑娘,是我一手带大,说句犯上的话,同我自己的丫头没有区别。
老奴愿留在夫人身边听个差遣,也算报了恩!”
说完,便又重重地叩头下去。
阿糖在一旁紧张的拽了拽沈流筝,提醒地摇了摇头。
可沈流筝心中却像是裂开了个缝儿。
自己前世落得那样的下场,除了识人不清之外,最重要的便是没有自保能力。
而这个自保能力,除了自己的财,自己的权,便是自己的人。
这个刘婆子,虽是没什么接触,但前世便是她时刻提醒着赵丽娘,切莫骄纵过度,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作死边缘拉回来。
可见是个能用的。
如今自己又给了她这么大的人情……
“你先去门外伺候着吧。
我屋里,暂时不用着人。”
刘婆子一听,随即说道:“夫人不留我在身边伺候?若是夫人信我,什么柳姨娘,我定会清理得干干净净。”
“是,我不信你。”
沈流筝如此坦荡,倒是让刘婆子显得不自在。
她叩首作揖:“夫人明智。
老奴心里有数了。”
她踉跄起身,腿已经直不起来,猫着身子朝院外走去。
“夫人就是心善。”
沈流筝敲了敲阿糖的头:“你呀!”
二人笑着,沈流筝捡起地上刘婆子落下的银子,掏出一半:“这些找人给刘婆子送去,就说,这是我的诚意。”
她又掏出另一半:“这些,去县衙帮我捞一个人。”
“他叫顾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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