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下的余莫:“嗯?”
他刚想扯下毛巾看是谁干的,人已经被隔着毛巾包住包住,然后就听到夏莱新略显离谱的话:“大家这样一直盯着看的话,莫哥可是会害羞的。”
余莫:害羞?谁?我吗?
“夏莱新,给我松开。”
被抱着不能动弹,余莫直接踢夏莱新小腿。
听到夏莱新痛呼的退开,余莫把毛巾扯下,:“谁害羞了?男人被看一下又不会少块儿肉。”
他顶着这么一张汗津津的漂亮脸蛋,薄薄的衣服湿了以后还透出点肉。
色,说这种话实在是让人只想喷鼻血而不是信服。
夏莱新一边疼的抱着脚蹦,一边吸着气强调道:“那不一样啊。”
余莫不理解:“哪里不一样?”
夏莱新看着他没说话,只是委委屈屈地抱着腿。
余莫看不懂他的眼神,看他那可怜样儿,有点不适应:“我没有踢得很重啊。
。
。”
夏莱新马上喜笑颜开,就想扑过来粘余莫,余莫动作很快往后一闪。
见夏莱新一计不成,仿佛还要再接再厉,余莫闪的更快了。
他那是认真的在闪,毕竟这众目睽睽之下,还有夏莱新未来的官配在呢,以后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和自己算这个账怎么办?
神经病们谈恋爱是可以随随便便波及身边无辜人士,他不想成为那一员。
于是大家就看到了,余莫和夏莱新两个人在偌大的练习室秦王绕柱走,好不热闹。
当事人一个表情无语,一个表情灿烂,更让画面看上去说不出的喜感。
应斯年发现夏莱新把自己新买的毛巾抢过去给余莫的时候,难得地没有吭声。
这会儿走过去捡起来闪躲时被余莫掉下的毛巾,还格外绅士的叠好,看着夏莱新和余莫。
路一川虽然臭着一张脸,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却没有把视线从那边移开,反而像在虎视眈眈着什么。
邢回还是万年不变的沉稳表情,但却没有出声让在练习室这样的夏莱新和余莫停下来。
日常和他们一起工作的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发展,自然能察觉有什么变得不一样。
尤其是他们各自的助理,都能够感觉到几个人对余莫的态度变化。
虽然不够明显,可是显然整个团队的注意力现在都集中在了余莫一个人身上。
如果没有方才余莫跳舞时的情况,或许他们会误会他们其实是在看夏莱新,毕竟以往他们之间关系更好么,可是有了方才那个新情景,工作人员却不会误会了。
他们几个人现在都是在看余莫,原因不得而知,可是助理们看看现在的余莫,好像什么理由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满脸抗拒的把夏莱新脸推开的人一身汗,湿漉漉地,却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鲜活,略带不耐的眉眼,却让人只想到“怎么这样也好看可爱的要命”
。
就因为这样,想更接近一些,哪怕看着他嫌弃不耐烦的脸也好,觉得起码那份情绪是给自己的。
真的奇怪,明明这张脸看了也有两年了,以前他们却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认知。
大家都在想怎么以前没发现呢,只有余莫烦不胜烦地,实在摸不清楚夏莱新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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