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后方刘奉忽地一拍桌子,“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内阁效忠圣上,行事无不坦荡。
每逢殿试民间猜题押宝者无数,传出的考题千奇百怪,莫不是内阁就连这些也得一一去查?!”
“那王爷为何要支开都云谏牢狱人手?”
刘溢紧接其后道,“都云谏第一份供词签字画押交代原委,王爷曾私底下会宴寒门贡士。
可王爷一到大理寺,便推翻供词,严隔都云谏要求重查!”
刘党威逼凶猛,紧迫迅猛扑来,此事做了多久准备不得而知。
如今前有一份供词,证人已经中毒,端安王协舞弊似乎被他们板上钉钉——
“叮当!”
一声脆响,皇帝猛然间摔了茶杯,引得满席一怔。
“圣、圣上。
。
。
。
。
。”
满堂伏跪磕头,“圣上息怒——”
万卿帝站起了身,一步步踱到了众人的跟前,寒声:“这就是诸位为人为臣吗?”
刘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冲上前去抱住了万卿帝的腿:“圣上啊,他到底是先帝血脉,还望圣上酌情——”
万卿帝一双眼像是刺向他的心头:“端安王贵为先帝血脉,刘阁老何必藏着掖着,到底想说什么?”
刘溢面上一僵。
坐后突闻铁蹄之声,白马之上赫然跃下一人,白衣青冠玉面寒颜,禁军位列其后,拖着一根绳子,扯着两个人从马后挨地拉出来,二人满面伤痕惨叫连连,满身碎布褴褛,像是、像是被生拉硬拽而来的。
坐中有人皱眉:“这、这满身伤痕怎么回事?再拖两里地,怕是命都没了吧?!”
“只是吓唬两下而已,”
沈春酌挑着马鞭,目光绕了一遍堂上跪下的二人,触及纪鸿璟定了一定,却挪在了刘溢身上,“刘大人教诲,必不敢忘。”
刘溢面色已经几乎藏不住的慌乱,听到他说:“刘中丞,小萧大人,再或是潘侍郎,总要有一人来御前将此事说清楚。”
却咬牙:“臣不知所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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