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起冰袋,扔出了老远。
“啪——”
就是这么巧,打在了祝余一侧的太阳穴上。
祝余直接被攻击得眼前一黑,痛意随即一丝一丝地渗进了大脑皮层,脑袋疼得好像要炸开了。
她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捂着脑袋,硬生生地忍着那阵钻心的疼。
许久,她揉了揉眼睛,捡起地上的冰袋,重新放到傅望栖的办公桌上,然后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轻轻地把门关上。
傅望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而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扔冰袋的那只手,随即视线转移到桌子上放着的冰袋上,拿起,按在嘴边。
“叮铃铃、叮铃铃……”
祝余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
她一看来电显示,是傅望栖的座机打过来的。
她接起来,傅望栖说:“给我倒杯茶。”
祝余抹了抹眼睛,进去给他倒茶,他嘴边放着冰袋。
她面无表情地倒,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过了一会儿,他又指使她去财务部拿报表。
又过了一会儿,傅望栖让祝余给他整理最近一周的行程。
祝余整理好,站在他办公桌前念。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而且越来越哑,最后直接失声,身子一软,栽到了地上。
傅望栖没来得及扶。
即使有地毯做缓冲,但“砰”
的一声巨响,听着就疼。
傅望栖立即带着祝余去了医院,做了个全身的检查。
医生:“病人没什么大事,只是低血糖有些严重,她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傅望栖回忆起来祝余每天在家里吃那么多饭的场景,摇了摇头。
吃那么多,难道不吸收吗?
祝余输注了一瓶葡萄糖,精神恢复以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傅望栖就没t?有回公司,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今天是六月最后一天。
傅家的家规是每月最后一天,必须一大家子一起吃团圆饭,谁都不能缺席。
傅夫人觉得祝余和儿子怪怪的。
今天下班回来,她问儿子嘴角怎么了,傅望栖说上火了。
只见傅望栖破天荒头一次,给祝余面前的碟子里夹了好多肉菜,然后一边埋头吃,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她的反应。
祝余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她看了傅望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吃完了他夹给她的所有肉菜。
傅夫人特别开心:“望栖,你做得对,疼媳妇的男人才会发达。”
傅夫人算是个特别好的婆婆,她不会和儿媳妇争风吃醋,也不会把儿媳妇当免费保姆,因为她知道对儿媳妇好,儿子也有家庭责任心,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家和万事兴。
傅先生也很满意:“你小子最近挺上道。”
傅望栖被夸了,傅望庭坐不住了,他发现祝余喜欢吃红烧茄子,便把红烧茄子端到祝余跟前:“阿余,你多吃点,最近都瘦了。”
天天被你这么骚扰,能不瘦吗?
祝余心里这么想,但不敢说出口。
她礼貌性微笑:“谢谢二哥。”
傅望庭坐回自己的位置,故作神秘地笑:“阿余,你的学生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你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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