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要再说些什么的屈氏。
他脸色阴沉,猛地一拍桌子,甚至就连桌上的茶碗都被拍飞了起来。
“够了!”
屈氏被狠狠吓了一跳,眼神里面带着惊恐。
就连华意葶也是快步走过来紧紧拉着屈氏的手。
就算平时华松山再怎么和蔼慈善,可那是上过战场手上染过鲜血的人,一身的气势哪里是她们两个人能抵得住的。
华松山眼里有着几分不耐烦,冷声开口。
“不用再为这事吵了,华锦年为了维护将军府的面子,做得没什么错。”
他话说着直接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在路过华锦年的时候却停留了一瞬,侧眼盯着她。
“你和我来趟书房。”
“是。”
华锦年深呼吸一口气,扶着门框慢慢起身。
打她进门起就一直跪在这里,如今膝盖已经酸疼不已,甚至连走路都得慢悠悠地往前挪。
可即便这样,她也仍然能感受到身后那两道刺眼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硬生生盯出个窟窿。
如果眼神能有实际性的杀伤力,恐怕华锦年早就被这对母女俩挫骨扬灰。
等到华锦年一走,华意葶瞬间忍不住了,手里拿着帕子指着门口就开骂。
“娘,你刚刚看见那个小贱人的眼神了吗?她分明是在挑衅我们。
真以为爬了几天床就以为了不起了吗?看我不找个机会打断她的腿。”
刚刚还咬牙带恨的屈氏此刻居然莫名的冷静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华意葶,有些不满说道。
“你爹说的没错,是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谁家千金小姐动不动一口一句贱人?”
眼看着屈氏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华意葶更加委屈。
“娘,怎么连你也不帮着我说话。
这不都怪华锦年那个贱人太嚣张了吗?当初就不应该同意送她出去做试婚丫鬟。”
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就算给华锦年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现在可倒好,动华锦年之前,首先得掂量一下永安侯府。
毕竟她现在怎么说,也是凌景彻的人,日后还有被抬为姨娘的可能。
屈氏拿着茶杯慢悠悠吹了一口,可眼神里却闪烁着恨怨的毒:“左不过就是个贱骨头,我就不信她还能翻出天去。
她就是将军府抛出去的踏脚石等没有了最后的利用价值,我自然会找个机会彻底了结她。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插手,别脏了你的手。”
她没有错过华松山眼里一闪而过的恍惚,知道他又想起了白氏那个贱人。
这口气堵在她心里这么多年还没有发泄干净。
华意葶仍然带着不甘心,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默默咽了下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闷闷不乐生着闷气。
不管怎么说,这笔帐她一定要亲自算。
而与此同时,华锦年跟随着华松山的步伐,慢吞吞地来到了他的书房,这是之前作为粗使丫鬟的华锦年没有资格踏足的地方。
整个房间里都飘着一种浓郁的墨香,到处挂着的都是名贵的古画字迹。
华松山虽然是个武将,但是却特别喜好这些东西。
华锦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垂下眼眸:“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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