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说她不成器,陆商也这么说话,但怎样才算成器呢?
磨牙吮血,杀人如麻,就算成器了吗?
那人命道,“捡起刀来,完成你今夜的使命。
”
那人周身阴沉骇人,真叫人喘不过气来啊。
阿磐跪伏在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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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不会弑杀主人!
”
何况,他依旧是中山的君王呐。
烟花下那人面色晦暗,胸口剧烈地喘着,“捡起刀来!
”
因气极怒极,故而又呛咳了起来。
阿磐忙爬起身,跪行上前小心为那人轻拍脊背,想去缓解他的干咳,可那人一把将她推去了一旁,“用刀!
”
她跪伏在地上,“主人恕罪,阿磐无用,做不成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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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眉目疏冷,声腔凛冽,“那你能干什么!
”
阿磐怔忪失神,她呢喃着,“阿磐想回家,想去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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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心软的人,天生不愿打打杀杀,哪里做得了生杀予夺刀尖舔血的事啊。
她这一生所求也不过是苟安一隅,做个山野村夫,求个片刻的安稳罢了。
那人冷笑一声,笑得凉薄,“国都没了,你哪儿来的家?”
覆巢之下,没有完卵,阿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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