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恪给的药很好用,后半夜我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梦里一张肮脏的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明明上一秒我还在和裴恪温存。
「阿凝,你真美。
」
太子压在我的身体上方,肌肤相贴,我忍不住一口吐在了他的身上。
他狼狈不堪,气急反笑,「等着,我定要你心甘情愿嫁我。
」
太子不学无术,流连花丛,我只当他是个草包。
那时我还不知惹恼他的下场。
直到裴恪父亲因犯错连累全家斩首示众,我这才知道就算是草包他也是东宫之主。
我如太子所愿,心甘情愿嫁给他,只求他留裴恪一命。
他笑着答应了。
他的确如字面意思所说留了裴恪一命,却把裴恪杀了还要令他痛苦。
于是我以牙坏牙,在大婚之夜,我亲手斩断了他的子孙根。
他想要杀了我。
我只回了他一句话,「我怀孕了。
」
我怀的当然是裴恪的孩子。
天下不可能让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当皇帝,太子就算心里想要将我千刀万剐,他还是忍了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三年过后,从刀山血海爬出来的裴恪已成了无人敢触其逆鳞的司礼监掌印。
没有人再敢在他面前提其“阉人”
二字。
太子一死,我也从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沦为了罪妇。
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方知万事空。
眼角有泪水滑落,晨光微熹,我睁开了眼睛。
管家为了我能更快接近裴恪,瞒着他给我带来了娟纱金丝绣花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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