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血水不偏不倚正吐在朴松汉的脸上,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停滞了半秒钟。
不管脑子里有什么想法,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身体的战斗本能让我抡起右腿,一记高扫狠狠的砍在了朴松汉的脖子上!
这个四十二岁的朝鲜男人再没有任何反应,两只手都垂了下去,像一截木桩子一样歪倒在了地上。
胜利来的就是这么突然。
黑市拳好像股市拳,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情况。
朴松汉倒下的五秒之后,那些没有下车的人就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没有失望的咒骂,也没有得意的口哨,只有一股淡淡的尾烟。
观众陆续散去,始终保持着安静,那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转身走过去,打开了一辆黄色跑车的车门,平静地坐进了驾驶室里。
在回去的路上,李哥说这个女人光这一场就输了一百多万。
我看着已经休克的朴松汉被抬到吉普车上,第一次对自己的胜利产生了疑问:我赢的对吗?
我不知道。
没有人回答我。
李哥对着我拍了拍手,赞赏性的竖起了大拇指。
他后面的金老板则乐得呵呵直笑。
我看到朴松汉的胳膊从车门口耷拉了下来,那道服的袖口上绣着三个朝鲜汉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名字,我看不懂,但那绝对是让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我第二天早上起来,刚睁开眼睛,就发觉喉咙疼的厉害,都不敢咽唾沫。
我照着镜子一看,整个喉结都肿了,黑紫乌青的,好似卡着一个鹌鹑蛋。
金老板领着我去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是软组织和喉骨挫伤,给开了一堆的药。
回到天津之后,李哥直接甩给我一万,说是让他在朋友面前长了脸。
我拿着那摞钞票,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的激动。
当时我甚至还想,如果把这一万块钱给朴松汉的话,会不会帮助他,会不会让他的朋友逃出难测的厄运。
可惜的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我也不知道他的朋友最后怎么样了。
我们就像无意间碰撞在一起的两条人生轨迹,一个交错,再不回头。
但我一直忘不了那个坚硬的朝鲜男人,他的气质在黑拳界就像易碎的水晶一样脆弱。
就算他战胜了我,也早晚会败于他人之手。
我常想,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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