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味道还可以,我便吃了个干干净净。
每次来送饭的都是同一个人,面无表情,好像僵尸一样,放下饭就走。
有一次我用英语问他:「嗨,你们这里有电话吗?」他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半个月后,我被放出来了,感觉自己真像是出狱的犯人一般。
可是没过两天我就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从一个小一点的「监狱」,到了一个大点的「监狱」而已。
养伤禁闭结束后,我得到了一个编号:1221。
教官对我说,在这里,这个就是我的身份标识,这一年里它将取代我的名字。
我很奇怪,因为这个数字正是我的出生日期。
教官还告诉我,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命令,对于不服从命令的拳手,会遭到当场射杀。
我感觉这里简直比北冰洋还寒冷。
接下来我立刻投入到了紧张而残酷的训练之中。
早上五点起床,每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教官就会带着全副武装的军士冲进宿舍,大声喊着:「起床,去跑步,你们这些猪!
」我们只有争先恐后的穿上衣服,在十几名武装军士的监视之下,绕着训练营连续跑上一个小时的步。
在高原上跑步尤其消耗体力,我第一次跑的时候喘得像个打气筒。
跑完之后,腿肚子竟然还抽筋了。
要知道,在基地的时候,每天早上十公里的长跑都是必练的,可在这里却这么费劲。
早上五点起床,晚上九点睡觉。
除了每日三餐以及留下的半个小时的食物消化时间,其余的时间都在训练。
这种大幅度的全天性训练在开始的时候差一点累垮我,直到一个多月后才适应过来。
训练营里有二十多个拳手,只有我一个亚洲人,其他的几乎都是体格高大的白人,还有两个黑人和一个黄色皮肤的,不过他是印第安人。
我不知道他们都来自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是否都要去参加黑市拳峰会,更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和过去。
在这里,我们之间的交谈很少,几乎是没有话说。
当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之后,疲劳使得我们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第二天还在睡梦中就会被教官吵醒,连滚带爬的下床去跑步。
训练营里并没有规定拳手之间不得交谈,我们之间的冷漠完全是自发性的,谁也没有什么话要对谁说。
所以我能知道的,仅仅是他们的编号而已,就像他们对我的了解一样。
教官只是在时间上全程监视我们,他并不负责具体训练。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教官是负责每天的具体训练的,我们称之为「第二教官」。
第二教官跟芯片一样,是一个来自蒙古的男人,高大健壮,强悍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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