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熬过来的。
半年后,他答应了我的告白。
后来,他决定创业,经常出去应酬喝酒。
我也是这样帮他擦脸,给他煮醒酒汤,整夜整夜地照顾他。
第二天我两眼乌青,疲态尽显,江照定定看了我好久,叹息一声,让我躺在他的腿上,帮我按摩。
我有些受宠若惊,又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按得很舒服,竟耍起了小性子,
「江照,你以后不准给别人按,好不好?」
说完我就后悔了。
正要开口补救,就听见头顶的江照低低笑了一下:「好。
」
他当时说的是,好。
可是。
也是,陈悠怎么能算是别人。
我只是突然地成为江照的例外,而她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偏爱。
3
我忽然觉得,自己该离开这里。
连看着江照给陈悠按摩都做不到,万一他们哪天旧情复燃,拥抱呢?接吻呢?
甚至……
一想到这里,瞬间一股痛意涌上胸腔,背上像蹿上了一排蚂蚁,我顿时坐立难安,拼命往门口跑。
但刚一碰门,一股撕裂的疼痛突兀地传来,甚至比当时出了车祸,从悬崖上掉下来摔得粉碎还要疼。
我来不及尖叫,身子就被拽了回去。
几次尝试之后,我脸色死白,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或者说,我不能离开江照。
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木然地继续看着那两人。
江照已经帮陈悠按摩完,正要离开,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陈悠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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