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色变,随即抽出长剑。
「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故意引着我回来!
你知道我在监视父亲,所以故意安排我住在高处!
还有太子,你们也是故意演戏,让我放松警惕!
」
她越说越急,紧握的手暴露了她慌张的心理。
「那,那晚我们的人,也是你们故意放进来的?」
「是。
」我面色沉静。
「就为了配合你演一出苦肉计,当然,若是能将你们一网打尽那最好,可惜,跑了一个。
」
剑锋贴着我的肩膀,我惬意地晃着摇椅,眼光扫到沈清晚腰间的吊坠上。
棕色的皮绳编成麻花辫的式样,皮绳中间挂着一个鱼形的玉坠。
这样的玉坠应该是一对。
齐牧还真是喜欢玩这种合二为一的把戏。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半个木哨,没有回答她,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把流寇引到寺庙?」
我肩头的剑一抖,沈清晚扭头不说话。
我盯着她诘问:「母亲死后你既然活着又去哪了?为什么不回丞相府?」
剑身压着我的肩膀一沉,沈清晚有些恼羞成怒: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好问的!
」
我霍地起身,瞪着她:「有什么好问的?你说有什么好问的!
那是人命!
一百八十五口人命!
你的母亲也身在其中!
」
肩头的剑嗖的一下被抽走,剑尖划破皮肉,灼痛逆着血流刺入我的神髓,绞着心口也阵阵犯疼。
她红着眼情绪激动,却依旧没说话。
我身后的小厮上前一步,沈清晚瞬间清醒,举剑直对我面门。
我顺着剑锋,与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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