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硕正在中院练功,余光扫到檐上有人。
昨日家里那么多东西一起消失,还没有头绪,怎还有人敢来?!
要把我侯府搬空是吧!
找死!
他把衣随手一披就上了檐。
刚想喊人,就见只有一人,身上并没有带任何包袱,显然不是偷东西,可能是查看情况。
而且那人是出宅子的方向,他便想着要跟到老巢去。
那人速度极快且非常敏捷,用的好像不是轻功,跑动中跃起跨过障碍物,遇灯则闪到阴影中。
没有长兵器,隐卫?
结果一闪神,人不见了。
白硕左顾右盼,不想就被人一把扯到了暗巷里。
他反手就是一肘,那人退开去,白硕这才看清是个美丽女子,好像有点眼熟。
“嘘。”
沈滟七朝他一瞪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此时,白硕也听到了脚步声,两人同时靠墙躲在了一堆柴后。
一队士兵从他们身边跑过。
现在宵禁,如果在街面上被抓住那就麻烦了。
老四细细看了半天,犹犹豫豫道:“嫂嫂?!”
“嗯,乖了。”
“你你你!”
“你什么。”
“我我我我!
!”
“我什么。”
老四组织了半天语言,终于说出句完整的话:“易容!
竟敢易容成我嫂嫂!
我告,告诉你啊!
我我我我打女人的啊!”
他撸起袖子显示出他小臂的肌肉。
“你个不孝的老四!”
沈滟七一巴掌拍他手臂上。
“我是你嫂嫂,我在沈家藏拙十八年只为了活命,可明白?”
沈滟七找了个好借口。
老四一脸恍然大悟:“可是,您这大晚的出来是为何?”
“咱家要出大事了。”
沈滟七的脸色变得严肃,把文德侯被人陷害的事情告诉了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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