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想一个人出去过!
」「他想的时候,你有透视眼,看得见吗?」
凯文瞪著她。
「还是他想出去透透气,需得先向你们报备,徵求你们的许可?」
「你不了解情况的严重性,小姐!
」他低声对她说。
「我想我比你以为的要了解得多。
」琬蝶本来是有点犹豫和后悔,她也知道凯文说的没错,关辂作此决定是为了她。
可是他也确实需要偶尔摆脱这个大囚笼的箝制。
而且凯文的态度令她火冒三丈。
不过她保持著平静。
「我了解你是一片忠诚,可是关辂是个人,不是条狗。
这样把他关禁二十几年,是不人道的,即使如此去关一条狗也太残酷不近人情了。
」他冷冷瞪视她。
「你鼓励他摆脱我们,后果你负得了责任吗?」
「看在老天分上,凯文。
关辂是去他父亲的私人别墅,我们不是要去什么公共场所。
他父亲对儿子的保护如此周密,不会在他自己的别墅没有一点保全设备或安排吧?关辂是成人,不是小男孩,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凯文回头看看门那边,确定关辂还没回来。
「他不知道。
」他的语气急迫起来,同时加进了些许恳求。
「你一定要阻止他。
只有你能阻止他。
」
「我不想阻止他。
你一定跟著他很久了,凯文……」
「十年。
」
「十年。
你眼看著他活得像头困兽看了十年,你心里不难过吗?」
他的表情更严厉。
「看他活得像困兽,或看他被人害死,你选择哪一样?」她抿著嘴。
「我不能叫他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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