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怔了一下,伸手接过来。
“那么,翻篇了?”
他问。
徐白:“是。”
萧令烜走了出去。
徐白打开,里面是一支金镯,约莫一两重。
金镯子很容易典当、卖掉,比起其他珠宝更适合徐白。
直接了当,又比给钱多一分委婉。
这是很有诚意的道歉,而不是暧昧。
徐白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她做了最坏打算,她还是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幸好,他真没那个意思。
连日压在心头的层云,都散去了。
上午教萧珠练字、组词,以及简单的算数。
吃午饭的时候,徐白提到了萧令烜早上的话。
“你答应了吗?”
萧珠紧张又急切问。
徐白:“我当然愿意陪伴你。
只是,此事关乎重大,我想先考虑,问问别人的意见。”
萧珠:“问谁?萧珩吗?”
“我姆妈。”
徐白道。
萧珠:“可以,你问问。”
徐白这天下工回家,萧珩又来了。
他仍在她房里等。
“……我听冯小姐说你生病了,如今怎样?”
萧珩问。
他带了补品,放在徐白桌子上。
徐白:“那天受冻了,有点发烧。
阿宝叫军医给我打针了,已经无碍。”
“看着瘦了点。”
萧珩说。
“还好。”
徐白道。
上次见他,是陶家寿宴。
而后萧令烜接管了帮派,是军政府和南城最大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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